导演和其他演员“”
我们这等小老百姓只吃得起这种粗鄙之物还真是对不起啊
下午拍摄的这场戏是剧中永宁公主这个角色初次登场。
“公主,您快下来吧”
“万一您有个什么闪失,奴才们可担待不起啊”
炫目的阳光之下,那身穿红衣的绝色少女,正爬在树上,一只手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奋力去够那枝头的纸鸢。
树下有个身穿皇子服的小男孩在奶嬷嬷怀里不停地哭,那少女终于拿到了纸鸢,脸上带着比阳光还耀眼的笑意在树上朝小男孩大喊“十一弟看我拿到了”
那小男孩睁大葡萄般的眼睛,破涕为笑,兴高采烈地拍手“六姐姐好厉害六姐姐好厉害”
皇帝领着刚刚科考完毕新出炉的前三甲,正在御花园一边闲逛一边询问事情,走到这边时刚好看到自家宝贝女儿爬树的情景,气得胡子都歪了,
“永宁这是想干什么她简直是在胡闹”
“侍卫呢还有那帮没用的奴才快,赶紧把她给朕弄下来”
六公主在树上被她父皇吼得吓了一跳,那树枝没办法承受她的重力,突然一断,她惊呼一声,直直地朝下坠了下来。
那一直在皇帝面前恭敬站立的白衣少年,从公主奶嬷嬷手里抓过公主平时一直把玩的鞭子,身形一闪,鞭子出手,卷过下落的娇小身体,那身影就地一滚,顿时阻止了一场惨剧。
只不过虽然公主没有摔到地上,却也因为在地上滚了一圈弄得满身狼狈。
永宁公主是从小被捧在皇帝手心长大的,任性惯了,更是受不得一点委屈,她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来到那白衣少年身前,非但没有感谢的话语,一出口反而却是满腹的埋怨,
“你这人怎么这样功夫不错人却忒是小气你刚才就算接住本宫又能怎么样会少你块肉吗”
江念淡淡地看了那小公主一眼,没有立刻接话,却慢慢靠近她,伸出手落到她发间,慢条斯理地拂去一片落叶。
他手拿着落叶,看着似乎被他吓住讷讷不敢言的小公主,轻嗤道,“殿下以为微臣想做什么微臣与殿下男女有别,尊卑有序,自是懂得避嫌之理。”
永宁公主脸色涨得通红,他这是告诉自己,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刚才那种情况,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是出于好意救人,可一旦他出手抱自己,那就真是说不清楚了。
正在此时,皇帝领着身后众人匆匆赶来,上上下下围着小公主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呵斥了她一句“胡闹”,又满意地向那白衣少年嘉奖一番,才扯着她急忙回宫去看太医。
临走之时,永宁公主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回头看了一眼。
江念正专注把玩着手里那片落叶,他猝然抬头,眼神与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对上,那仿佛平静的深湖一般的眼中,慢慢溢出笑意,还调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她匆匆回头,脸涨得通红,耳中只听得见心跳失序的轰鸣声,活了十四年,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春心萌动。
那是嘉佑十七年春,永宁公主与江念初次相见,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
一场戏下来,导演倒是有些惊讶,除了最开始因为走位问题ng过一次之后,秦漫竟对永宁公主这个角色把握得不错,饰演一个娇憨可爱的小姑娘倒是手到擒来。沈宴对于这些倒是丝毫不感到意外,毕竟在上一世秦漫是拿过影后的,本身就有演戏的天赋在,望着眼前因为刚刚的拍戏既是新奇又是兴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秦漫,沈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