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教不好。”无限停顿,又坚定地说。
“嗯,我帮你联系校长,着急的话,明天就可以去面试。”国木田猜无限想让梦野久作感受一下正常同龄孩子的氛围,在无限的监督下,梦野久作不至于闹出人命。
“嗯,多谢。奖励依旧有效,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说。”无限淡笑。
“啊这个我们受之有愧,但您坚持,我们就不好推脱了。”一脸正经的国木田,稳稳的皮了一下。
“好,回见。”无限告别,上楼。
太宰叹口气,“这个奖励最后得用在梦野久作身上了。”
“啊不是答应了给我们吗”国木田惊讶,一激灵,顿觉不妙,“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事快说。”
“没有啦,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听过一个笑话吗一个预言家给了一个来求雨的农民一个锦囊,并告诉他,下雨的时候才能打开看哦农民照做了,下雨的时候兴奋地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今日有雨。农民说嚯,预言家太神了。”
国木田迟疑三秒,想明白这个笑话的隐喻,额头怒暴井字,给了太宰一拳。
“你们聊了什么”居然要避开他,梦野久作有点生气。
“明天去学校,不准落选。”
“哈不去。”梦野久作心梗,无限平静的语气,让他彻底生气了。但他不能歇斯底里地发泄怒气,强自磨牙忍耐,紧绷着理智的弦,要是无限再说,他可就真要撒泼了。
“你希望我教你吗”无限问。
梦野久作点头,看无限从书架上拿下一本手掌宽厚的精装硬皮书,塞在他手里,他大致翻过这本,是纯中文的字典,里面魔法阵一样的小方块字,让他目瞪口呆、敬而远之。无限控金卷笔在白板上唰唰写下类似罗马音的字母。
“先跟我念一遍, áǎà ”
梦野久作瞪大眼,茫然地跟着念了一遍,这音调仿佛是在逗他,但无限念得很认真,还纠正他的音调。捋过一遍后,他大脑一片浆糊,混淆了日语音标的罗马音。
“记住了吗把这本字典背下来,再把中日互译词典背下来,之后我会买几本纯中文的文学书和日常用语归纳书,你也记下来,这样就学会了。”
梦野久作
梦野久作超想把这本字典掼在地上,并揪住无限的领口质问,你是不是在耍我可是他突然想起无限是怎么指点中岛敦,那时他还在看中岛敦的笑话,觉得这个人虎又笨又惨。现在重演在他身上,他很窒息。
“难道你是这么学过来的”梦野久作冷语质问。
“嗯。俗话说,习得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当你的脑子里有很多文本时,资质再愚钝,也不至于蠢破底线,有的抄,不至于做出迷惑行为。”
“你没打死这么教你的老师吗”梦野久作真诚地问。
“我这般学完了,才能请老师。”那时只有她一介女身,拜在大学士门下。其余皆是男子,要么门第不差、要么资质尚可、要么束脩丰厚父亲请托许久,才换得大学士背靠书阁,随意抽拿各类书册,逐页问话,长测一下午,才捋着胡子,勉强收她入门。但求学时,也不得与众男子同席,隐秘地设置在大学士坐榻之后,只得听声音。也不许在外头,暴露师生关系,一旦发生,立即终止。
虽有种种限制,但娘亲告诉她,这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
所以如今学校,男女皆可同教室,听讲习,真好。
梦野久作沉默,头痛扶额,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特别的糟糕。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想了种种弯道超车的对策,才点头答应,“好,我去上学,那你没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