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者胜利了,欣喜若狂。信者失败了,痛哭仇恨。不信者胜利了,弃若敝履。不信者失败了,自我怀疑。”
位卑不劝人,位高讲禅机。
无限举杯一敬,饮毕。神棍的修辞技巧还是挺值得学习的,要是大学士听到她这粗暴地押韵凑词,不得气的吹胡子白眼翻去后脑勺、一脚踢她出师门,钉死大门。她确实不擅长修词造诗,只会背诗。
“胜利,是希望的蜜糖。失败,是希望的。”
“希望,它,什么都没说。”
中原中也眨巴眼,若有所悟,闷头喝酒,眼神逐渐迷离。
打了一个酒嗝,脸颊绯红的中原中也抱着酒瓶子,半眯着眼,“算了,说不过你们,不过跟那个混蛋太宰比,我宁愿听你说话,舒服多了。”
“我跟你讲哦别看那小子人模狗样,其实特别蔫坏欠打,嘲笑我矮、偷我酒喝、在我车上装炸弹、偷刷我的银行卡 ”
吐槽着前搭档的青年眉飞色舞、语气真诚,拍桌子震天响。
无限执杯的手一顿,被迫听了关于太宰治的陈年旧事。有种熟悉的感觉,鸠老就当着小黑的面以嫌弃地口吻吐槽她的性格。
看来这两位关系还不错。
碰瓷完老师,在学校医务室躺了几个小时,取得不错成就,已经升级到在人清醒时读取记忆还不被觉察的梦野久作愉快早退,回家突击,看看无限在干什么。
一进门,一地包装纸,胖橘摊着肚皮睡得很香。
“无限”得不到回应的梦野久作当场脸色黑沉,强吸了一口气,头痛。
梦野久作抱臂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时间流逝,指针到了四点半,门锁开。呵还知道踩点回来。
一身休闲装的无限进屋,看见他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慌,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梦野久作还没开口,鼻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顿时手指不稳,难忍磨牙,凌厉的眼神像使给瞎子看。
无限嗅了手腕一下,自觉进厕所,淋浴声响。
梦野久作更生气了,居然不是先来安慰浑身不爽的他。气成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