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儿子为什么要打自己人,肯定是你打的,刀也是你捅的。你说钱给了,根本没有。”看了儿子惨样的男人气的打哆嗦,尖锐的嗓门都要震碎玻璃。
梦野久作强忍住大勾起的嘴角,蹙眉露出一个苦笑,他现在感到很耻辱,初战的对手居然只是这种德性,真是太丢脸了,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以后怎么掰头太宰先生呢。以及,黑手党的基层预备员炮灰就是这种质量,怪不得中原中也和芥川龙之介忙的要死、成长飞快。
“毕竟是我的钱,我捡回来,不犯法吧。为了二十万日元互相殴打,下手之狠,让我也很咋舌。”
男人瞪圆眼,满脑子都是二十万日元。“我要请律师告你们,不赔几千万,你们别想跑,医院伤残证明我都有。”将一沓白纸摔在桌面上,跟在男人身后的人们眼睛都亮了,纷纷露出笑脸。
梦野久作突然回忆起无限的教导杀人、害人都不是目的,利益才是他们想要的。要是以前,他会被这种丑恶的情绪感染,大笑着拍手,让他们互相虐杀,去地狱里得偿所愿吧。现在心情平静,甚至想笑。
“他们为什么勒索你。”
“欠柏青哥店太多钱,害怕被店主报复”梦野久作嘴角一僵,哎呀靠暴露了。他小心翼翼地撇眼无限,努力沉淀自己飘飘的心情。却看见无限的手指正在搔挠着橘猫的腹毛,艹
“报警了吗”无限看校长,校长欲言又止。
男人冷哼一声,坐下,把脚翘到桌面上,让无限和梦野久作看见脏污的鞋底。“报警你们也别想跑,老子可是黑手党的人。”
梦野久作沉脸,但又有些迟疑地瞄无限,无限太平静了,但一句一段,都深有含义。被逼着做多了阅读理解留下不可磨灭的反射梦野久作立刻反思自己哪个步骤显得用心险恶、坏他形象。
“孤身一人,不依附帮派,总会遇到这种情况,若求救无门,该如何”无限侧头问梦野久作。
“逃跑、自杀、同归于尽。”梦野久作用苦兮兮的语气说。
在座的诸位走向不对欸
“确实不必再继续了。”无限说,抬掌,拍裂了长桌,收回脚尖,免得长桌砸到自己的皮鞋。
玻璃杯和纸张纷纷坠地,水泽、茶叶污渍了文字密麻的纸张。哐当巨响,男人失去支撑点的脚落在地面,一脸呆滞,但瞬间跳起来,手探衣袋,似掏非掏。“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有枪,你想死吗”
“你没有。”
“真有枪的黑手党,都是先指着人,再威胁的哦”实在看不过眼的梦野久作吐槽。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涨红了脸的男人磨牙。
“黑手党的人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你隶属谁芥川龙之介、中原中也。还是,森鸥外”
男人惊恐瞪眼,脸皮瞬间刷白。
梦野久作迟疑地听无限一针见血、狐假虎威虽然无限不需要地威胁人,直觉不对,如果会这么随意地借势黑手党,画上等号,那昨晚的长篇大论分析,岂不是当场打脸若是故意如此,那动机是什么,陷入苦思的梦野久作。
“终日为虎作伥、自欺欺人、信以为真。这种情况,不必多纠缠,但也提防小人暗箭。”无限揣猫站立,猫爪爪无助的蹬空,被另一只手托住爪蹼,才安定下来。有些温馨的场面,配上冷淡声音说出来的话,竟有种诡秘的窒息感。
“干脆打电话给中原中也,让他约束一下,反正这种业务他最熟。”梦野久作看着被评为港黑最强战力、港黑良心的中原中也毁了好几个仗着港黑旗号作威作福的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