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说“我给你们带了点感冒药,但是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效果,要不要试试”
狮子先跑了过来,恶声恶气地说道“拿来。”
阮绿洲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甩了甩尾巴。
这下她彻底没有把持住,扑上去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耳朵和尾巴。
“你干什么”狮子浑身一僵。
“啊啊啊耳朵和尾巴太可爱了吧”
“快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
“不放,你就让我揉一下嘛。”
狮子躲开她的手,气呼呼地说“不行不许快放手”
阮绿洲耸了耸肩,将手里的一撮狮子毛丢到垃圾桶说“行吧。”
她放开他的尾巴,将袋子里的感冒药分成九份,告诉他们“一天吃三次,一次吃一包,晓得不。”
“嗯。”
阮绿洲拿出就几个一次性的杯子,将水给他们晾好。
吃了药以后,他们此起彼伏的喷嚏也缓和了下来。
阮绿洲稍微放下点心了。
可是好景不长,她第二天醒来看见倒在那里横七竖八,每个人脸都红扑扑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只有华戈还勉强保持着镇定,但是苍白的脸颊上也泛起了两抹红晕,看起来似乎多了点生气。
当然这并非什么生气,而是他们发烧了。
阮绿洲跑过去挨个摸了摸他们的额头,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发烧了,这是铁板烧。
她把手刚放上去就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弹了回来。
华戈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单手撑着头,看着她的目光也多了些茫然。
阮绿洲有点着急了。
发烧不同于感冒,严重的话有可能会危机生命。
可是这群男人这个不稳定的形态让她没办法带他们去医院。
万一她跑到医院后,他们变成了一头狮子一只螃蟹一只小绵羊一把弓箭医生怕是会觉得她病得不轻。
再退一步想,他们没有变身,可是这么高的体温,根本不符合人类特征吧。
阮绿洲犯了难。
要不给他们拿酒精擦一擦
就是这么想着,阮绿洲都感觉自己的鼻血要下来了。
该死的华戈
死马当作活马医,阮绿洲找到备用酒精,可是已经只剩了小半瓶,怕是一个人都不够用。
她又去楼下的药店买了一些,顺道买了点退烧药。
去厨房烧了点开水,一会儿再喂他们吃药,希望能管用吧。
她将酒精用温水稀释,然后将盆端到客厅,准备一个一个挨着擦。
他们在昏迷中,但是还有点意识,阮绿洲面红耳赤地让他们挨个趴好把上衣脱了,拿出一条大毛巾在他们后背像拉锯一样擦了一遍。
这些个男人个个人高马大,等这几个擦完,阮绿洲要累趴了。
现在唯一还算清醒的就是华戈了。
但是他的状态也并不算好。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可是那双鎏金的瞳孔却没有焦点。
“你还好吗”阮绿洲问道。
听到声音,他侧过头来。
那双无神的眸子定格在她的身上。
阮绿洲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本来就是这些人中最冷然的一个,此时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觉得有些可怕。
但是他身上的温度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