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我真是欠了你们的。”她吹了吹勺子里的粥, 自己先吃了一碗。
商臾最先清醒, 蒙着毯子往前拱了拱说“绿洲绿洲,喂我喂我。”
“你下班的时候都吃过了,喂我喂我。”白一昂睁开眼睛把商臾挤到一边。
商臾“我还能再吃一碗”
白一昂“你是猪吗”
商臾“我是鱼啊。”
“好了好了,别吵了。”阮绿洲把碗一丢,“我看你们精神好的很, 趁这会儿有劲儿, 自己吃去吧。”
“呜呜呜,绿洲别走。”商臾伸出尔康手。
阮绿洲没搭理他,将洗衣机里洗好的毛巾取出来,抱到阳台上准备晾干。
十几条毛巾,瞬间有种自己家是开理发店的感觉。
阮托尼洲住的房子是比较老的小区, 阳台上的晾衣架还是老式的不锈钢杆子, 所以她只好拿晾衣杆将毛巾举起来一个个地挂上去。
她踮起脚有些吃力。
身后突然有个阴影笼罩了她。
男人长长地倒影顺着光源折射在地上, 然后一双微凉的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
阮绿洲转过头一看, 是华戈。
他身形过于高大,这个角度宛如将她拥入怀中。
她有些吃力的动作,他毫不费力地就都挂好了。
“谢了。”阮绿洲拍了拍手, 径直回到了客厅,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华称也醒了,躺在那里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她, 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干嘛啊我脸上有东西吗”阮绿洲被他看的莫名其妙。
“没事。”
阮绿洲“哦”了一声说“那你们好好休息,盖好一点,明天说不定就能彻底好了。”
“谢谢绿洲。”
阮绿洲摆了摆手回到了卧室。
第二天,男人们确实已经全部好转了,本来他们的身体素质就是比较强悍的,只是对地球上的各方面还有些不适应,才导致了接二连三的问题。
狮子活动了一下身上的肌肉,佘世欧把身上的骨头搞得嘎巴嘎巴响,白一昂则翻了个跟头。
居家好男人居燮端着锅从厨房走了出来,“绿洲呢还没起床吗昨天辛苦她了,去喊一下吧。”
“好。”
商臾走过去敲了敲门喊道“绿洲你醒了吗”
门内没有一点声音,他又敲了三下,“绿洲你在房间吗”
依然毫无动静。
门是反锁的,钥匙也只有阮绿洲自己才有,商臾转过头来问道“怎么办啊,是不是出事了。”
华戈上前握住门把手,左右转动了一下,确实被反锁了。
他把狮子叫过来说道“你进去看一下。”
“好。”
狮子探头探脑地穿墙过去,看了看被子鼓起的一块。
女人好像还睡得十分香甜,脸都红扑扑的。
华戈说“不对,睡得再熟,也不会叫不醒,你从里面把门打开。”
“好。”
他们鱼贯而入,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的女人。
柔软的栗棕色卷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有几缕还跑到了脸蛋上。她的脸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在她柔白的小脸上看起来突兀且带着点病态。
“绿洲,绿洲,你还好吗”商臾推了推她的胳膊。
她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但是却充满了红血丝,看起来非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