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阮绿洲揉了揉眼眶,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努力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可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直接倒了下去。
“绿洲绿洲”
男人们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商臾说“是不是昨天我们生病传染给她了。”
狮子说“可是总感觉气味怪怪的。”
墨桀说“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在怎么办”
华戈言简意赅道“你们正常营业,我来照顾她。”
华称双手一抱,“不行,我也要留下来照顾她。”
“你懂得怎么照顾人类吗”华戈反问。
“”
“昨天你们都不省人事,而我看到了过程。”
“”
商臾笑眯眯地说“那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把握一下吧,听说病中的女人心理防线很低的,很容易感动,加油”
不情不愿地华称被狮子扯着领子,最终还是拖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道“我感觉不是生病那么简单吧,不是说她身上气味不对嘛。”
阮绿洲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很冷,然后她用力抱紧了身上的被子,可是没有多大一会儿,又出了一身汗。
她感到口渴,喉咙干痛,想起来喝水,可是就是挣扎着醒不过来。
恍惚间,浑身燥热宛如被火烤一样的她感觉到身边带来一阵凉风,紧接着,凉风吹到了她的身边,她试图抓住。
她也确实做到了。
抱在怀里以后,身上难言的燥热慢慢散去,于是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阮绿洲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
她浑身无力,有点像发烧,但是总觉得不是那么对症。
怀里抱着个粗长坚硬的东西,此时才感觉有点硌得慌。
她努力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抱着的,是一根壮硕的黑色尾巴。
她一愣,赶紧抬起头一看,发现华戈就坐在床边。
此时正是艳阳高照的中午,阳台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映在男人那双深沉的瞳孔上,仿佛有金沙流动。
阮绿洲僵硬地松开了他的尾巴说“你、你的尾巴怎么又冒出来了”
华戈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将尾巴收了回来,然后从旁边的床头柜上端起一个白瓷碗看着她说“既然醒了就吃饭吧。”
“我起不来”阮绿洲像一只被翻了个面的乌龟,努力了几下感觉身体依然沉重,腰腹的核心力量根本使不出来,所以坐起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让她无法轻易做到。
华戈将碗放到一旁,弯下腰,一只手垫在她的脖子后面,将她扶了起来。
由于过于接近,阮绿洲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冰晶岩石般的冷香。
她有气无力道“我是生病了吗”
“嗯。”
“肯定是你们传染给我的,该死的男人们。”
“嗯。”
“大家都好了吗”
“嗯。”
“都去工作了吗”
“嗯。”
惜字如金的男人终于让她丧失了说话的欲望,她抬起手想去端碗,可是伸出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阮绿洲皱了皱眉说“我真的只是生病了而已吗身体怎么会这样”
华戈没有说话,用勺子盛了点粥,伸到她的嘴边。
阮绿洲还没有被人喂过饭,有点别扭,可是她的手抖得根本就端不住饭碗,于是只好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勺。
她刚想问什么,另一勺又递到了嘴边,她赶紧又吞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