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溪被傅晟像鹰爪般的动作,惊得眸子一缩,猛地想抽回,可奈何傅晟力气太可怖,根本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拉着他的手,顺势搭在了大腿上。
“”
阮云溪在方有情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间隙,扭头微怒的瞪着他“松开”
傅晟闭着眼睛浅笑“阮主席你自己伸过来的,为何让我松手。”
说着,将宽厚的手掌整个覆在了阮云溪细滑微凉的手上,略烫的掌心将其包裹在了其中,禁锢在了腿上。
“我是为了提醒你,没让你抓着我。”阮云溪手心手背越发的热,傅晟就跟故意的似的,抓着他愈发的紧,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阮云溪只能连人带椅子一并往傅晟的方向挪了挪。
傅晟怕阮云溪真的生气,放缓了语气哄道“让我抓一会儿,就一会儿。”
傅晟确实有些不舒服,或许是有点低烧了。
浑身都在发烫,阮云溪伸过来的手就像一块薄凉的白玉,光滑细腻,仅是抓着就让人凭白的舒服,不想松开。
阮云溪本意是还想缩回来的,可是看着傅晟疲惫的脸,蓦然想到或许是因为昨晚守着自己,才导致他这么累。
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慢慢舒展开了紧绷的手。
下了课,阮云溪果断的将手抽了回来。傅晟也醒了,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眸中裸的光茫映的阮云溪一愣。
傅晟的感情像热火,熊熊燃烧,直接直白,从不转圜,不给自己留余地也不给别人留回旋,要么自燃,要么共热。
热烈的直往人心里烧。
阮云溪撇过了头,冷冷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流氓。”
傅晟没说话。
“未经允许,一再的触”阮云溪想起刚刚傅晟手上的力道与热意,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
傅晟痞气的笑了笑“一再的什么一再的碰你,亲你还是,睡你”
傅晟见阮云溪的脸色骤变,很明显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身子微颤,又恼又气,耳垂都有些红了。
他知道阮云溪面子薄,不经逗,真的惹恼了就不好了,便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正了正色“这哪里是耍流氓,明明是和我未来老婆调情。若你非要说是耍流氓,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谁是你老婆。”
“那就老公,称呼无所谓,在上在下我也无所谓。”
阮云溪权当没听懂傅晟话里的黄色废料,斜了他一眼“我答应你了么没答应就是耍流氓。”
傅晟想了想,好像说得蛮有道理的,不过那又如何还不是早晚的事。
他站了起来,错身而过的瞬间,滑过阮云溪的耳廓“信不信,早晚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让我碰”
后半句话没说完,傅晟便走了出去。
独留阮云溪紧咬着牙,耳垂粉红。
这只小狼狗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傅晟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他状态确实不对。除了发低烧身子发热以外,平时空气里隐隐蔓延的浅淡信息素,今天都被放大了。来卫生间这一道,各色混杂的信息素惹得傅晟愈发的暴躁,分分钟想打人、想发泄。
沈阳紧跟着傅晟来了洗手间,看见扶着水槽皱眉的傅晟,心里咯噔一声“傅哥,你还好吧”
“没事。”傅晟握紧了抓着水槽的手,青筋暴起骨节分明。
或许是低烧惹起了易感期提前,喉咙里感觉都再冒火,像是被人扔进去了一把滚烫的沙砾,磨损着他的嗓壁,刮得他生疼。
沈阳“可是傅哥,我看你状态实在是不好,要不咱们翘课吧,去拳馆打会儿拳”
傅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