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能这么做。
阮云溪骄傲矜贵,似天边的月,高傲冷艳沉在夜空,绽放冰凉的光,照亮世人。
他的骄傲不容践踏、不容破坏。
爱一个人是要呵护他珍惜的一切,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掠夺剥夺、替他做决定。要等他心甘情愿,等他敛眸点头。
在此之前,自己决不能冲动,更不能受体内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强迫阮云溪,情欲只会击碎他,征服不了他。
易感期内,aha似野兽,轻易就会没有理智。身体燥热、体感放大、欲望强烈。
傅晟闭上了眼,掐紧了床单,齿尖刺破口腔的皮肉,疼痛使他稍稍清醒,去战胜体内滚烫的aha血液,以及傅家狂暴、欲望强烈的基因。
这个姿势太暧昧,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站了起来“站着擦药吧,我能站了。”
“”
阮云溪觉得傅晟是在耍他,刚刚还说疼,站不起来,现在又跟个弹簧似的一蹦三尺高。想到这,抚上后背的手不自觉的加重点力道,疼的傅晟微微一颤。
“乱动什么,看看你身上旧伤加新伤,还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么。以后还打不打架了”
“不打了,除了特殊情况,比如像上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
“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一样我身为你男人,若你受欺负都要你自己解决的话,我还不如自宫算了。”
阮云溪心底微微发软,嘴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话语却仍旧有些冷“不是任何事都可以靠拳头解决的。像洛冰寒那种人,打是没有用的。即使用咱们两家的背景命人去压制,也容易适得其反。而且何必因为那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不如通过法律途径去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像那次我早已用手机录了音,他说的那些龌龊下流的话以及明知道我是oga,还故意侵犯的行为,都违反了oga保护法,足够他进局子了。然后咱们再稍稍施点压,结合他以前犯的事,关个十年半载便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种解决办法才是最好的。”
傅晟转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嗯阮主席,我发现你有点腹黑啊,心思这么缜密,我有点害怕。”
阮云溪梨涡轻旋,嗤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韵味“既然知道我心思缜密了,那你以后就多注意着点。”
傅晟转身,靠近了他,眸中闪烁着浓烈的火焰,将两人的距离缩成了一个暧昧微妙的尺度“注意什么,我恨不得你赶紧把我算计进去,然后套牢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你里面了。”
“你”傅晟这句话说的太过火,又离得他那么近。阮云溪觉得每一字都绕着傅晟的气息灼烧了他的肌肤,滚烫的热意渗进了心里,烙下一片火辣辣的印记,“你再胡说,我就”
“你就怎样阮主席,我易感期犯了,现在好难受。”傅晟逼近了他,将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禁锢在了窗沿上。
阮云溪听见“易感期”三个字,心里咯噔一声。被傅晟转移过去的话题也不提了,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哪难受”
“身上热、疼”
傅晟委屈的看着怀里的阮云溪,佯装着不舒服的样子蹙眉,身子不稳,闷哼了一声,“怎么办,阮主席帮帮我,我好难受。”
aha到易感期狂暴、冲动、欲望强烈,若违背本能禁锢自己,身上的难耐就会更严重,甚至据阮云溪的了解,若不及时排解,aha身上也会像oga抑制发情时一样的疼痛,心理生理受着双重折磨。
阮云溪正了正色,扶住了傅晟的肩膀,关切的看着他“如何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