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倒是觉得还好,只是唱歌跳舞没有太累,比不上他之前特种兵训练的那种苦。
但是有好多人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躲在卫生间偷偷地哭。
左承只是会在偶尔仰望星空的时候觉得有些孤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转眼间,他到地球上也已经三四个月了,天气开始转凉。
“这期节目就要开始打歌了。”杨巅峰说,“会有老师给你们编曲,每一首歌都是原创,所以就算最后没有出道,能留下一两首传唱度高的歌,也可以让你们出名了,这次比赛非常重要。”
左承的声乐课一开始是垫底,后来摸索到了发音的方法,开始渐渐地好了起来,他音域宽广,音色低沉,做主唱都没问题。
训练期间,节目组突然拉他们互动。
因为快到中秋节了,所以让他们给家里人打了通电话。
这个环节自然是很感人的,也暴露了部分人的家庭条件。
轮到邬野的时候,他很沉默地告诉节目编导,“我可以放弃通话吗”
“为什么啊过中秋节了,你不想给家人报个平安吗”编导问。
邬野很平淡地说“他们都在高原上的村子里,那里没有网络可以接收,我家也没电话,很费劲的,算了。”
编导低着头跟导演说了一句什么,没想到后来真的联系到了邬野的家人。
当时通知他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质疑,“不太可能吧,我们那里那么落后。”
“你接通一下试试。”
“普啊。”
那个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的时候,邬野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阿爸啦。”说完这句邬野就没话了,电话那头的父亲也支吾着说不上来话。
两个人简单地说了些什么,大家也都听不懂。
编导问邬野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话,邬野说“我爸说,不行就回家。”
但是他眼神却很倔强,像是一头高原雪山上生命力旺盛的牦牛,他说“我不。”
左承觉得这个小伙子还是很可以的,有些跟他惺惺相惜。
后来终于到了左承的连线时间,左承说“我的家人,他们都在火星,我现在也联系不到。”
编导一脸懵逼,“你意思说自己是火星人”
左承点点头,“是的。”
编导以为是他在冷幽默,于是便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是火星人派来的间谍吗打算来攻打地球”
左承认真地解释道“我们是不可能攻打地球的,因为地球的资源大部分都在地核,最珍贵的资源就是水资源,我们星球的水资源比地球多了去了。而且地球已经形成了独有的生态圈,无法破坏,与其破坏地球生态文明,还不如去寻找另外一个没有形成文明的星球来生存。我就是在执行寻找其他星球任务的途中,不幸跌落在地球。”
听完他说的这一大堆,编导惊讶不已,这段当然没有被播出去,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左承可能是个怪咖。
“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火星人呢”编导问他。
“我有火星通行证,被你们给没收了。”左承说。
导演示意他换个话题。
后来,画面呈现的是,只有左承一个人坐在宿舍里落寞的身影,节目组说他是个孤儿
许路扬坐在演播厅里,查看着每组的名单。
特意把左承他们放在了最后一组表演,因为观众的记忆一般都是线性的,如果没有特别出彩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觉得最后一个看到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