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明白在巨木森林中, 这种花纹繁琐并处于发情期的变异蛇有多么恐怖。
因为此时这股毒素已迅速蔓延他的血液,渗透进神经,钻进心脏。
他的意识愈发模糊,大脑前叶却渐渐兴奋起来,一种仿佛燃烧起来的身体本能让他紧紧抱住了扑过来的白书裕。
白书裕的体温更炽热,些许未被擦干的水分在体表被蒸发。他低头看着贵幸,忧心地摸了摸贵幸滚烫的额头, 轻声说“你中毒了,不要睡过去,我带你去河边洗了洗”
白书裕说着,便掰开贵幸紧紧握着他的右手。
贵幸却抓得更用力了。他将头埋进白书裕怀里,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听见自己说“不要走”
“我不走。”
白书裕望着银发少年通红的脸蛋, 迷朦恍惚的神情, 那股不正常的红色从脖子延伸至衣服包裹着看不见的地方。
这发情期母蛇的剧毒, 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裕火焚身, 生不如死。
比任何春药都要厉害百倍, 仅靠洗冷水澡根本没办法克服
最糟糕的结果,便是贵幸无法忍受后,爆体而亡。
但白书裕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死死盯着贵幸, 右手源源不断输入斗气, 希望能够把贵幸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白书裕。”
贵幸忽然叫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啦”白书裕用左手背擦着他额上的汗,“再忍忍, 马上就不会难受了。”
白书裕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温柔。
贵幸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无意识地掀开半边衣服,喃喃道“白书裕我好热”
白书裕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贵幸的嘴唇无师自通地贴在他的唇上,温热柔软的唇瓣上下交叠的那一刹那
白书裕感觉自己大脑里最后一丝理智,“啪”,好像脆弱的弦,也断掉了。
这种时候还能忍,那他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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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贵幸醒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地上铺着野兽的柔软皮毛。
他揉了揉眼睛,满脸懵逼地盯着山洞天花顶。身体和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散架般疼痛,他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他就是个白痴。
操。
操操操操操。
贵幸以手挡脸,整个人缩成一团蜷缩进兽皮里打滚。末了,他气急败坏地掀开衣服一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很显然,他跟白书裕睡了。
贵幸猜测到大概是蛇毒的缘故,虽然后面他断片了,但前面还隐隐记得一点。
是他主动投怀送抱的啊啊啊啊啊啊
贵幸绝望地更想杀了自己。
“不要走。”
“我好热”
“好想要”
我靠。
他说的这都是什么狼虎之词。
贵幸气得心肝疼,恨不得就地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长这么大还出来丢人现眼,别活了。
他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两人接吻的情景,自己的舌头跟什么似的,伸进白书裕嘴里不要脸地搅拌来搅拌去,声音大得像水帘洞
啊啊啊啊啊那是他的初吻啊
贵幸在绿色小说网上看过不知道凡几这类意外滚床单的剧情,每次都激动地捂脸尖叫。
一般而言,这是主人公们爱情的开始。
但是真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