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一台电脑。
司诺城飞快地入侵系统、拷贝资料,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光精灵的力量覆体,他轻得像一阵风般“飘”出了办公室,没留下丝毫痕迹,不落下一个指纹。
他们交换过眼神,很快跟上了祁辛黎。
而等局子里的四人心满意足地验完货,回来一瞅坏掉的监控,除了骂一句晦气倒也没怀疑到谁头上去。
毕竟,普通人绝对想不到,前后时差不超两分钟,觉醒者就用一台慢得跟老黄牛似的破电脑搞定了顶级骇客才能搞定的事。
哪怕世上真有能人,他们也不会觉得能人会来召南。局就一个烟灰缸大小,自然装不下海的容量。
“是批肥羊,怎么整”
“老样子。”胖男人笑道,“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付警察的,现在就怎么对付二代子。用的好了,可都是生钱的工具。”
一伙人发出猥琐的笑,可笑着笑着,却笑不出来了。
“天又要黑了,你们说今晚还会死人吗”
几人浑身一抖,像是想到了什么诡事,鸡皮疙瘩爬上了脊背。可想到兜里的枪,再想到身处镇子的便利,早享受惯土皇帝特权的他们,真舍不得放弃这片好地。
只要在召南,他们就有钱、女人和地位。出了召南,就什么也没有了。
“死的又不是咱,急什么”胖男人冷笑道,“我已经把那间宾馆推给那批二代子了,死几个没关系,记得把那女的给弄出来。”
“嫩相,富贵家的千金。年纪最多十六岁,能卖两万块钱。”
“轰隆”天公不作美,入夜就是一场瓢泼大雨。雪亮的闪电划破长空,召南全镇早早地熄灯入睡,死寂得只剩下风雨声。
司诺城一行人进了镇上“最大”的宾馆。它坐落在召南一条街的街尾,打出的玫红色灯光像某种不可说的场合般暧昧。
他们发现它时,它的正门被锁链封了起来,本以为是个不营业的地方,谁知一听有人要住,一名膀大腰圆的老太太立刻飞奔过来。不仅收一人一百块钱,还告诉他们里头不热水和空调,不补偿早餐和晚饭。
“就这还特么一人一百块”姜启宁震惊了,“你”
“住吧。”拉基掐住姜启宁的后颈肉往后拖,随口道,“难道你想去未成形的妖魔家借宿还愿意吃妖魔给你做的食物”
姜启宁
他们把车歇在院里,只拖着行李和新式武器进了宾馆。事实证明,觉醒者还是低估了镇民不要脸的程度,这宾馆冰冷又阴森,连被褥都有些返潮。
走廊的灯时好时坏,每间卧室最多四平米,就放了一床一柜。洗手间和盥洗室都是公共的,也不知多久没住人了,居然积了层薄灰。得亏破厨房里还有煤气罐和厨具,自来水管喷了一波铁锈,总算吐出了清水。
鬼知道为嘛住个宾馆搞得像diy似的,但不得不说,这极大限度地锻炼了觉醒者的生存能力。
拉基接了一缸水,俞铭洋利用力量净化。司诺城封住了漏风漏雨的口子,姜启宁在教南雅学中文。祁辛黎忙着整顿u盘,而纪斯则站在窗边望天。
待开水滚起,泡面入锅。磕进鸡蛋加上葱花,把包里储备的肉条装盆,几人狼吞虎咽。
“还好咱们在县城备了货,不然这会儿连在哪买东西都不知道。”姜启宁把火腿肠夹给南雅,“拉基,你的新斧头有多重啊,我看见你把它提起来后,越野车的后轮胎都抬高了五公分”
“龙骨做的斧头,有六百斤左右。”拉基道,“你们的武器是什么”
话一出口,餐桌上一片安静。
俞铭洋把培根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