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忍不了啊。
“呸,我无赖我还说你儿子是流氓,拐了我女儿,是活该枪毙的罪过呢”李太太瞪眼掐腰,怒声反驳,“报警就报警,抓你那遭天遣的瘫痪儿子进监狱。”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私闯民宅还有理了”许太太气的直捂胸。
“怎么没理要不是你们拐了我女儿,请我我都不会来,什么好地方啊”李太太高声。
许太太噎住,眼睛直往上翻,然而许家的佣人们,都被李柏带来的手下给缠住了,正在院子里打的热闹呢,不管她怎么喊,都脱不出手来帮忙。
她便只能跟乌眼鸡似的,跟李太太对骂起来。
她们俩个人的声音,吵到了原本正在楼上卧房午睡的许元章,颤颤微微的穿上衣服,他柱着拐杖出了房门,一边下楼,一边嘟囔着,“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大中午的吵什么”只是,话未说完,他目光一扫,便瞧见了站在大厅正中的李柏。
“李,李局长”他惊声。
跟家庭妇女许太太不同,许元章是正经生意人,主掌和春堂那么多年,自然跟财务局打过打道,李柏做为海城财务局的副局长,两人是见过面的。
甚至还一个桌上吃过饭,彼此算是点头之交。
许元章当然能认出来了。
“您为什么会过来这,这怎么回事”他环视四周,眼见一片狼籍,儿子那新纳进门的小妾跪地上,披头散发,哭的满脸泪痕,瞧模样都快抽抽了,而他媳妇则跟个贵太太打扮的女人对骂的眼冒金星,仿佛随时能掐到一起,儿媳妇坐边上,一副惊呆了的模样,外头院子里,不知为何,居然还隐隐约约传来打斗叫骂的声音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横眉立目,大刀金刀站客厅中间的李柏
这位瞧着,就像随时都要喷火一样,当真让许元章满心不解,根本摸不着头脑。
“哼,我为什么过来你问你儿子啊,哦,对了,他已经瘫痪了,你这辈子都问不着那好,我来告诉你”女儿不听话,像被迷了心窍一样,李柏也是急了,又不好打骂,自然会迁怒,握拳瞪眼,咬牙切齿的看着许元章,他讽刺道“你儿子那流氓无赖,妄称什么才子作家,出国留学也是学了洋人的无耻狼性,都不如那些纨绔子弟”
“还舔颜做大学教授,他教的什么书拐骗女学生吗”
如同机关木仓般,嘴里分秒不停,李柏特别主观的把女儿和许令则的相识哦,不对,是被骗过程给说了,又道许家人拐骗良家妇女,口口声声要告他们
“不是,我,我儿子都瘫痪了,怎么能拐你女儿”被迎面怼了一脸,许元章都愣了,几乎有些语无论次,伸手指着地上跪着的那一瘫小妾,不敢相信的道“而且,李局长,这个李曼语,她,她,她是你女儿吗怎么可能”
那不是他儿子置的外室吗
他老婆都说了,那不过是个不知从哪家野鸡学校出来的所谓女学生,来历都未必清白呢,怎么好端端的成了官家之后
开玩笑吗
财务局副局长的女儿啊,给他儿子当外室就算了,还巴巴跑到他家当牛做马疯了吗
什么家教啊
“我们不知道,她,她”许元章语不成声,完全惊呆了。
而许太太呢,也是瞪大眼睛,彻底失去跟李太太对峙的锋芒,茫然不知所措的环视着,如同被雷击一般,有点被打击懵了。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李曼语那个软包子,踢一脚都不知道哭的东西,怎么可能真是大家闺秀呢
这不符合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