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先生,等等我啊”
义勇眼睁睁地看着灶门炭子在宽敞无人又平坦的街道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平地摔还是直接脸着地的那种。这一系列变动发生的实在太快,以至于他没等他来及反应,摔倒专业户灶门炭子已经熟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习以为常地给自己擦伤的手心涂上一层白色药膏。
水柱先生觉得把炭子留在鬼杀队可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这体质不要说是稀血了,就算是跟着炭治郎去了狭雾山,怕不是每天都要从山上滚下来。
灶门炭子拍了拍自己和服上的灰尘,抬起眼皮正对上义勇的眼睛。她心下一暖,冲着高她一头的年轻人宽慰道“放心吧,没问题的,这种伤口涂上药很快就好了。”
义勇看着她除了灰尘没有半点伤痕的脸,疑惑地歪了歪头“你的脸没事吗”
炭子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颊,手指下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没有任何伤口。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个会随随便便摔倒的奇怪体质,但无论身体怎样受伤,炭子的面容依旧白皙柔嫩如初,除了年幼时的一场意外,便再也没有留下过任何疤痕。
“没问题的我的脸和炭治郎的头一样,是被神眷顾的存在”
富冈义勇
你们家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姐弟兄妹。
无辜躺枪的灶门祢豆子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我也就是就是变鬼后还能不受无惨控制、不伤害人、以后还能晒晒太阳这样子。
“富冈先生,接下来还需要赶时间吗”
“不用了。”义勇摇了摇头,他在灶门炭子眼巴巴的注视下平静地说道“之后会有隐的人带你过去。”
“诶隐是指刚刚”
还没等炭子将问题问完,她便觉得脖颈一痛,眼前一黑,连呼吸都变得沉闷起来,呼出的鼻息又重重地打回到自己的脸上。
常年给医闹人渣套麻袋的灶门炭子立刻反应了过来,她在意识彻底模糊的那一刻还不忘用指甲狠狠掐住来人肩膀上的穴位,不出意料地听到一声惨叫去社会我炭姐竟然被人套麻袋了,这是什么这是耻辱
“水柱大人,这位小姐就是您信里说的那位吗”
富冈义勇看着捂住自己半边肩膀仿佛快要哭出来的隐部成员,想起自己给主公的传信里提到的“一个拥有稀血又没有自保能力却能把鬼吓死的柔弱女孩”,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并不知道,聪慧冷静的主公在看到这个充满槽点的信后难得沉默了好几秒,为了防止队内出现“水柱大人好像脑子不是很好的亚子”的不利传言,主公言简意赅地为隐概括“是一个被鬼迫害的柔弱少女”。
隐我可能对柔弱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男人背着身上纤细柔弱的姑娘,对方极轻的体重与柔软的身体,让他甚至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女孩身上着实没什么肌肉,安静的面容也是极具古典韵味的柔和,看起来与街上普普通通的漂亮姑娘没什么区别。
然而见识过甘露寺与蝴蝶忍作风的隐还是练就了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本领。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还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