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宗主,温若寒那枚阴铁或不足患”
“所言何意”
“焉知阴铁没有克制之物。”
魏无羡说完,众人面面相觑,阴铁的相克之物那是什么蓝曦臣率先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魏公子不如把话说清一些。”
“泽芜君,不是魏婴有意隐藏,月余之后自有分晓。”
众人对魏无羡的回答十分不满,蓝曦臣看到魏无羡腰间的笛子,想到路上听闻的诡异之事,不由疑惑道。
“魏公子,你怎么不佩剑了”
金子曦听见蓝曦臣的问话,瞬间抬起头,担忧的看向魏无羡,注意到她这一举动的蓝湛若有所思,而另一边魏无羡表情怔愣了一下,随即便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答道。
“不想佩而已。”
说完便带着江澄告辞离开了,一边的金子勋对于魏无羡如此无礼的态度十分不满。
“这个魏无羡是来戏耍我们的么阴铁怎会有克制之物,难道是自己克制自己么”
“怎么会没有万物因果皆有相克之物,你自己想不出还不许别人想出了”
怎么哪哪都有这个讨人厌的表兄,金子曦怒怼回去,朝着金子勋做了个鬼脸便直径离开了,蓝湛见状赶忙向兄长打了声招呼便追了过去。
长廊里,金子曦忐忑的和蓝湛并排走着,她知道蓝湛找她所谓何,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阿湛和阿羡都是她的好朋友,她不想朋友之间有任何的隐瞒,可她又与魏无羡有了保守秘密的约定,做人做到她这份上实在太难了,她为何总是夹在两难之中啊。
“你不必紧张,我知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你既与他先做了约定,我便不会强迫于你。”
见蓝湛如此体谅她,金子曦十分感激,默默道了声谢,蓝湛没有在意,只是缓缓道。
“事情原委我不会过问,但魏婴所修之道损身亦损心”
听了蓝湛的话,金子曦不由柔柔一笑:“阿湛果然面冷心热,这么担心阿羡啊。”
蓝湛被说的面色一红,皱紧眉头否认着,然后略带不满的看向金子曦:“阿曦,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相信阿羡,你也相信他,对不对”
被金子曦如此一说,蓝湛微怔了一下,随即无奈一笑,缓缓说道:“可正道大统还以剑道为尊,符咒法术只能补足,不可做为修习之发”
“阿湛,我懂你的意思。”
金子曦面露犹豫,她理解阿湛,毕竟他不知道阿羡已经不能再修剑道了其实这件事对阿湛有些不公,他什么都不知道,为好友担心还要被好友推开,内心挣扎了许久,金子曦下好决心,坚定的看向蓝湛。
“阿湛,其实阿羡他并不是自”
“有什么问题问我不就好了,何必旁敲侧击的来问阿曦。”
金子曦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熟悉的声音打断,只见魏无羡从一个拐角处缓缓走出来,看向蓝湛的眼神充满了警告,而蓝湛则一脸认真的看向魏无羡。
“魏婴。”
“我记得我说过,我的事还请蓝二公子不要插手。”
见魏无羡这样说,蓝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拂袖离去,一旁的金子曦见状责备的看向魏无羡。
“阿羡,阿湛他也是关心你才会这样,若是换做其他人,他必不会这样上心。”
“你还说呢,你这个叛徒”魏无羡故作凶狠的用双手掐住金子曦白嫩的脸蛋,恶狠狠地说道:“蓝湛那家伙在你面前一示弱,你倒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