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的人开始集体搬东西,幸好乔庭渊人小,东西不多。
“爹,这是”
乔庭渊忽然发现乔成从门外搬来一张桌子,摆在了小隔间里,还配上了椅子。
“你现在都要练字了,家里连个给你练字的地方都没有。”
乔成说起来还有点心虚,他一直都操心着儿子能不能考上,考上之后就关心着挂面的事情,都没有想到书桌。
乔庭渊对自家人一向能忍、也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吱声。
“爹真好。”乔庭渊摸了摸光滑的桌面,把书本都归置分类放。
乔成走进来,他今天下午不光光是卖出了挂面,在顾客里试水,还问到了陈夫子班里的一些事情。
“你不是上那个乙班吗听人家说,最小的那位都比你大三岁,是从陈夫子的丙班升上去的。”
其实乔成有些奇怪。
按照他的打听下来,乙班都是有一定基础的孩子在,怎么乔庭渊才刚去就被拨去了乙班。
乔庭渊心里也有这个疑问,转眼又想到了可能性的原因,按捺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