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瞪他,见他态度冷淡,便立刻改了策略。
在他下巴上亲了口,又在嘴上亲了一口,脸颊两边各碰了碰。
“别生气嘛,大不了我也给你亲一口。”
这是认准此地偏僻,人迹罕见,才敢与他放肆。
“亲一口”齐棪板着脸拿乔“不够。”
“那你要如何”她耐心问。
齐棪佯装认真地想了想,坏笑,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道“此地幽僻,鸟语花香,若是再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必为人间一大乐事。”
翊安平静地听完,点点头,径直解了腰间的带子。
“那就来吧,速战速决。忙完咱们用溪水洗洗干净,回去正赶上午膳,吃完再睡一觉,多好啊。”
“”齐棪一把抓住她的手,面色复杂地将她衣带系好。
翊安茫然无辜,有些失落地问“你不要吗”
“不想要了。”冷冰冰的拒绝。
她贴着他的耳朵“这么多日都没做,当真不要”
齐棪敌不过狐狸精,落荒而逃,往佛祖怀里跑去。
翊安扳回一城,扬眉吐气地挑挑柳眉。
捡起方才挑好的石头,跟上齐棪。
齐棪这厮,平日在府里索要无度,这些天倒老实。
上山之后,想是诚心礼佛吃斋饭,举止很是讲究。
白日领着她四处观山赏水,或是抄抄佛经,或是睡觉打坐。
晚上与她相敬如宾,虽在同间厢房,却各睡各的床。
想是畏敬这佛门古寺,怕那等事辱没此地,
故而在他有意拿话欺负她时,翊安回得放荡而潇洒,赢得干净利落。
反正他这几天忙着做和尚,不近女色。
别说是在野外与她苟合,就是关起门来,他都恨不得躲进角落,说句“阿弥托福,女施主请自重。”
这日入夜后,齐棪打来热水,蹲在翊安床边。
将她鞋袜脱去,熟练地替她洗起脚。
齐棪伺候人学得快,翊安猜他上辈子做过内侍,手脚灵活。
“水烫吗”
他轻轻地将她双足放进盆里。
“刚刚好,”翊安两手撑在身旁两侧,俯下身去,“相公,你真厉害,我好舒服啊。”
“魏华儿你你你你”
齐棪气急败坏,在她白嫩的足上狠拍了一巴掌,“你怎么回事”
翊安吃痛,一缩脚,蹙眉问“干嘛,我说你厉害,把水温调得刚刚好,让我洗得很舒服。有问题吗”
齐棪真恨不得把洗脚盆端起来,泼她头上,让她矜持一点,
驸马爷忍气吞声“没问题。”
“那你干嘛凶人家,你还打人家,你看看,我脚都红了。”
确实红了一大片,方才下手太重,齐棪心疼地替她揉“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
“揉着更疼,”她撒娇,把白嫩的玉足往他嘴前一递,“我要相公亲一口才好。”
齐棪抬起头,本想骂她一顿解气,叫相公也没用。
抬眼正对上翊安笑意盈盈的眸子,娇俏灵动,又妩媚惑人。
“快嘛。”
鬼使神差地,齐棪低头在她足背上亲了一口,沉声道“行了吧。”
翊安得寸进尺,嘟嘴道“你上回是这么亲的吗”
上回
齐棪蓦然耳根一热,某处更热。
那回孟浪,尽兴之时为讨她欢心,将她全身舔了个遍。
他终于察觉出来,这歹毒的女人蛇蝎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