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打扮后,乘轻辇独自进了宫。
齐棪大难不死,伤口愈合的虽快,到底怕留下病根。这段时日需好好在府静养,便没陪她一同入宫。
若按他的推测,此事不难办,且宜早不宜迟。
宫里
下过早朝,魏琇阴沉着脸回到殿中用早膳。赐刑司那边忙至现在,什么消息都没,让他大为不快。
刚放下筷子,便听内侍通报“陛下,长公主求见。”
魏琇没答,冷脸摔碎了手边的青玉碗,怒火难忍,咬牙阴恻恻道“朕说过,公主进殿无需通报,直接请进来你们的脑袋若不想用来记事,不妨剁了去喂朕的御犬”
小内侍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声音发抖“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那边翊安已经忙被迎进来,看见这一幕,笑着问“玉奴,怎么一大早也有火气”
魏琇听到姐姐的声音,转瞬放颜笑出来,语气无奈“皇姐,哪里是朕火气大,都怪这帮奴才太蠢。”
少年天子这一笑,驱散了刚才的阴郁之色,方显得英气俊朗。他身着朱红双面绣金线的龙袍,金冠上镶嵌着血色宝石,玉带长靴,威严尊贵。
翊安道“是我怕扰到咱们陛下,这才让他们进来通报。早知道陛下会生气,我便直接进来了。”
“这是皇姐的家,就该直接进来。”魏琇扶她坐下,亲自倒了杯茶。
“安平侯在外面候着,可是有事”
魏琇冷笑“他那纨绔孙子闯了祸,伤了好些百姓,这两日在求朕的恩典。混账东西们,朕早就想收拾了,让他们明白明白,这是朕的皇城,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
翊安顺口夸了句“陛下爱民如子。”
魏琇见到她,心情好了不少,关切道“王爷受伤,皇姐一定心疼了吧”
翊安不假思索地皱眉,幽幽道“我不心疼他谁心疼他,伤口那么深,我看到眼泪就掉下来了。玉奴,你姐夫他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可怎么办啊”
她说着酸牙的瞎话,突然想起,她还没问过齐棪伤口怎么样呢,不免心虚。
待会得带两个御医回去,给他好好把脉瞧瞧,心口的伤可不能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