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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情不愿(2/3)


    哎,明明是有人想杀他,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丁点的线索,怎么他事不关己起来。

    真是皇上不急不,是王爷不急长公主急。

    齐棪神色柔柔的“殿下,那终归是故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呢且不说这墨会不会是人家写着玩的,让我这趟白跑。东西就在王府书房,若真能随意让人夺去,我这个听竹卫的左司指挥使,不如卸甲归田罢。”

    翊安不作声地想了想,也是哦,她着急过了头,或许棠婳就是拿这贵墨来写两句诗呢。

    难道还真指望一个柔弱到自尽随君去的女子,知道并揭露背后的凶手吗

    显然是异想天开。

    翊安玩笑道“是卸甲安心做驸马爷。”

    “甚好。”齐棪眼睛亮亮的,“等我老得忙不动了,就只做个混吃混喝的驸马,鱼肉一方。”

    忙不动那岂不是都七老八十了他们难道真的能过一辈子吗

    像现在这样,貌合神离,看似很好,其实做戏成分更多地过下去。

    翊安觉得自己根本没想那么长远,可齐棪的话,不知怎么就触动了她哪根心弦。

    还鱼肉一方,她第一个代表齐家列祖列宗杀他。

    天光隐去,寒星三两,云边镀着一道浅色的光。

    殿内静谧温暖,齐棪从汤池沐浴回来,穿着宽松的玄色袍子。

    翊安像故意跟她唱反调似的,恰好穿了身柔白的寝衣,与在氿仙阁那广袖白袍不同,这套温柔而淑雅。

    她正独坐在镜前,木簪子只绾了一半的发,剩下一半浓墨般的垂在腰间。

    或是在想什么心思,那持木梳的玉手极缓,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发梢。

    然后她抬手摸上那支木簪,她的手腕纤弱,手背窄瘦,手指修长,简单一个动作偏偏万般风情。

    不像齐棪自小被老王爷管教得严,人前人后都不自觉地坐立笔挺。

    她的坐姿私下则不曾刻意规矩过,慵懒风情地微弯着腰。

    齐棪觉得漏刻上的时辰停住了一般,他甚至不愿意先开口打破这幅画,就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

    翊安很快从镜子里看到他,头也不回地问“在想什么呢”

    她的声音清润,说话时语气微扬,从前听着觉得她跋扈,现在便是仙音。

    齐棪回过神,走到妆镜台前,单手撑在桌上,看着镜子说“很喜欢这簪子”

    翊安也看着镜子里的他“我的东西,你管我喜不喜欢。”

    他笑“难道不是臣买下的木料,去倚州求的名师篆刻,亲手送与的殿下”

    说罢低头看她,人比镜中更美。

    翊安说那张岸鹤为了美人挥金如土,他又何尝不是,这小小的簪子,抵得上几块千年墨了。

    那又怎样,到了她手里,还不是她的翊安抬头正想回,却见齐棪与素日里不大一样。

    从前的齐棪,私下里并不常笑,有些无趣,端庄过了头。

    他现在静静看她的模样,像极了从前。翊安一颗心提了上来,想说的话也没能说出口。

    似是看到她动了动唇,欲言又止,齐棪忽然露出一个这些时日常有的笑“若是我现在吻殿下的脸,殿下会做什么打我,还是喊挽骊打我”

    这话问的欠揍,笑得更欠揍,翊安却莫名心安。

    “还要选吗当然是我跟挽骊一起打你咯。”她继续梳发。

    “这么小气,吻你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声音低沉,悄无声息地放了真情在里面。

    翊安不自然地移走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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