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七皱起了眉头,“知不知道举报人”
“我要是知道举报人我还在厕所给你打电话早就去把那不知好歹玩意儿给掀翻了”大寒直喘气,像是被气得不轻,“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这王八犊子,没屁眼儿的玩意儿”
大寒的嗓门一如既往地战无不胜,恨不得冲破天际。
谢七揉了揉太阳穴理了会儿思路,他现在总算是搞清楚了今天江初月那小子看见他为什么那么恐慌了。昨晚见着他们拿铁锹的只有江初月一个人,再加上自己把他揍了一顿,按照他那性格铁定是不会服气的,举报的事儿说不定就是这小子干的。
“我知道了,这样,我先到派出所去投案,不对,去自首,不对,呸妈的还说不清了”谢七骂了句,“反正我先到派出所说明情况,你去告诉校长,让那些闹事儿的人都来派出所,咱们当面解决”
“那这事儿你爸不就知道了”大寒皱着眉头,“要不我去,就说是我干的,本来我就有份儿”
“事情都这样了,校长不会打电话给我爸我爸估计早就知道了再说了看样子那举报的那小子估计就举报了我一个人,既然没找你那你蹚浑水干什么吃饱了撑的闲得慌你要是闲得慌就滚回去做数学卷子,祈祷自己下次考试别再考十五分了。”
“我”大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又张口骂了起来,“妈的,要是让我知道那小子是谁,老子一榔头锤不死他我”
“行了,别骂了,就这样”谢七挂了电话,把帽子放了下来。他身上本来就有股痞劲儿,剪了寸头之后更甚,眼角眉梢还是那个帅但锋利感增加了不少,一眼望过去,危险系数搭着颜值程度直线上升。
谢七望了会儿电话,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来电,他挑了挑眉,啧,这次老头还真能沉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