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觉得,这里氛围比公主的城堡要更好,那些女孩子们即使不会恶言相向,也处处潜藏着勾心斗角。
似乎出道了的偶像都会这样,接触了外界浮华,粉丝相争,便会不自觉就变了初心。
她们觉得团员不是朋友,是利益争斗的人,是分薄资源的人,不管得到的是什么,有多少,她们都觉得是自己吃亏。
在不悔看来,她们就跟阿曼达说的一样,被粉丝宠坏了,眼中没有更广阔的世界,只有近在眼前的敌人。
crescent oon才出道一个多月,就已经发生了两起成员不合的事件。
一次是手滑点赞不好的东西,一次是被拍到对另一人不耐烦翻白眼,涉事四人都上了热搜,闹的沸沸扬扬。
不悔从不参与她们之间的斗争,却难免以后,如她这次拿到了了不起的一天,就有好几个成员不满,认为这个资源分配不合理。
离crescent oon合约结束还有一年多,不悔想要独善其身,也要看其他人答不答应。
若是像原身一样遵守名次能得到的资源,对其他人都没有威胁,那倒的确清静。
可不悔需要出彩,需要红,需要逆风翻盘,就不可能重走那条路。
因此,在这小楼里的一个月,应该是她最清静的日子了。
这里的几人颇为可爱,每天都过的有趣,于是时间也飞快。
在经历了前几天的茫然过后,六人的工作生活就都上了正轨。
有人已经自暴自弃乐器不离手,有人天天规律码字看书玩游戏,也有人天天琢磨新创意穿汉服在小镇拍拍拍,还有人日常泡网上截稿时鸡飞狗跳。
不悔虽然每天都继续上课赚钱,但还是会比他们悠闲,毕竟她从不知被难住是什么。
易徽与她相似,他也没什么必要做的事情,除了出门运动就是看书读剧本,在不悔喜欢上窝在客厅待着之后,每次下来都会发现他已经在沙发上了。
两人吃一样的食物,待在同一个空间,与相同的人往来,不自觉就变熟了,不悔感觉易徽已经把她当朋友。
她发现,他跟很多年轻男明星都不同,他不会跟恐女一样避嫌,对待她总是很温柔,甚至能一个眼神读懂她的动作,然后去做。
偏偏,他做这些从不显得暧昧,一脸坦然,光明正大,仿佛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悔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可在看到他也会帮其他人做力所能及的事之后,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易徽是生了一颗玲珑心,而不是独独对她特别。
确认这一点后,不悔就觉得有易徽这么个朋友还不错。
这一日,几人中午时全都集结在了客厅,董群宣布了一件事。
“我给咱们六个写了首歌。”历尽千帆的音乐人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咱们能这么投缘不容易,我最近也挺有灵感,就想着写首歌,咱一起唱,也能留个纪念。”
说着,他又有点低落起来,“能在这待没几天了,以后咱们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也就能留点东西了。”
其他人闻言,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一离开这里,几人天南地北的,时间一长估计就真的没联系了。
这时,易徽突然掏出了手机,“我们可以建个群,没事的时候在里面聊聊天,我们职业不同,能遇见的事也不同,以后还是能像这样想怎么侃就怎么侃。”
几人这些天都玩在一块儿,楼上喊楼下就能应,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