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膜异色症。”柏清察觉到了韩商言的视线，裸的。“啊，不是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真的。”韩商言反应过来一直盯着人家的眼睛不太好，虽然两人在网上交情很深，但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啊。

    柏清看着对面的男人好像被吓到了的样子，“没关系，我没生气。毕竟长得漂亮不是错。”还朝韩商言放了个k。气氛被缓解的很好。两人陆陆续续聊了很多，之前网络上没说的事情。包括韩商言之前的战绩，包括现在的kak，包括今天输掉比赛以后的心情和对那群臭小子的期待。聊到柏清的家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重，柏清就不想这样继续下去。

    一口闷了剩下的酒，“出去走走吗。”也没等韩商言同意，就拉着他的胳膊出去了。两人顺着路边一直走，路灯昏黄，身边不时有车辆经过。两人走到了江边，那时已经是半夜了，路上没有一个人，商铺也都关着，除了街边的网吧，时不时有人出入。

    并排靠在江边的护栏上，谈天说地看星星，聊聊未来的理和计划。又向江水大喊，一人发泄着输了比赛的愤懑，一人发泄着母亲过世的悲伤，又在江边奔跑，仿佛我跑得够快，悲伤就追不上我。

    那天晚上气温很低风很凉，柏清和韩商言却一直是热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酒精，也许是奔跑和大喊，也许是心跳，谁说的准呢。这年头，即便是深夜，能在市区看见星星的概率也不高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