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角蔓来凉意,她仰着脸与男人清楚对视,那双黑眸具有侵略性。
盛星晚弯唇,反问“多乖才算乖”
沈知南用指寸寸抚过她的轮廓,他淡淡地陈诉“你可以在我的底线范围里,为所欲为。”
那刻,盛星晚听懂了。
她往后靠,靠在椅背上轻轻的笑,眼眸潋滟如水,娇俏在眉眼间绽放,看得男人微怔一瞬。
突然喊他名字“沈知南。”
沈知南沉熄多年的心间被拨动,面上依旧冷淡“嗯”
阳光泄进来,满室金黄,笼罩两人。
她在一片光晕中,字字清晰地道“沈知南,我望你一诺千金,永不背信。”
后来,沈知南若是知道这妮子会将“为所欲为”四字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话,他断然是不会答应得那般利索。
没有考虑,纵着她似的,低笑一声说了好。
他答应了
沈知南从不轻易允诺,他是个成功的商人,商人重信,言出必行。
盛星晚也任他撩着自己下巴,没反抗,视线定定地对着那黑眸“我还有一个要求。”
沈知南又在女人细腻肌肤上摸了摸,松开她,转身去水柜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往回走的时候示意她说。
“别让外面知道这件事。”
沈知南极慵懒地坐倒在沙发里,调整了个他觉得舒服的姿势,仰头喝水的模样不斯文,只有满身痞气,可能是那两条长腿就那么散散地敞着的缘故。
他重新盖上瓶盖,眸色不明地看她“做我女人很委屈”
“委屈。”盛星晚微微偏头看他,隔着一段距离脸上笑意开始消减,“沈先生不近女色的原因,无非是心中有朱砂,于我而言,我不能接受但是我没得选,只是不希望旁人知道这件事。”
她跟的男人,心里装着别人。
盛星晚不想听这种话。
喀嚓
那空掉一半的瓶子被男人捏得发响,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突兀。
直到瓶身完全瘪掉,水流四散奔去。好一会儿沉默后,沈知南随手将水瓶丢掉垃圾篓里,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盛星晚后背僵了一下。
他叫她坐腿上
答案是的。
抿唇犹豫几秒,还是迈步走到男人面前,没反应过来,手腕被他一拉整个人就坐到他身上去了,姿势暧昧极了。
沈知南用手臂圈住她,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庞迫使对视“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是因为你想,而不是因为我心虚,明白”
“好。”她答,只要结果是想要的就行,她并不在乎他的话,是真或是假。
其实,盛星晚很久没有和异性有如此亲密接触,哪怕被沈知南揩过几次油,但是眼下还是令她非常不自在,耳根脸庞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沈知南自然也看得见。
他窥着她眸底的羞赧,没有再逗她的意思了,那么娇,万一待会又哭了哄起来麻烦,他示意她“走吧,带你回家见奶奶。”
盛星晚噌地一下站起来“什么”
“见奶奶。”
“ ”
这才几天,就要见家长
沈知南已经走到门口,看她还杵在沙发那儿“不愿意”
确实不太愿意,但她不会明目张胆地拒绝这男人,她调整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要沈知南帮她,她得先顺着他。
对了,陶淑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