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花痴日记。
看到铁门之外的人, 任臻有些懵。
“你怎么找来的”她眨了眨眼,发现他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衬衣领扣牢系, 像是来参加什么隆重的会议。
“我让同事在系统里查到了你的家庭住址。”
任臻一阵错愕。
这个人
假公济私。
两人通过门缝交谈,时柏年想看看她,就试着推了下门,结果被任臻按住,她睁圆了眼睛看他,“你做什么”
时柏年略微无辜地看着她,把手里的东西亮给她看, “我来看看叔叔阿姨。”
任臻探出个脑袋, 手扒拉了下他提的袋子, “是什么”
“烟酒茶。”
“”任臻那一刻有点想笑,忍住了,不过还是被时柏年看出来。
“你笑什么”
“我妈心脏不好不能喝茶, 我爸不抽烟,还有点高血压, 最近在戒酒了。”
时柏年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 又说“那你喝。”
他想起那日任臻醉酒,在大街上跟人求婚的场景。
这样的事比较稀奇, 他还挺希望多来几次, 可以促进一下感情。
同样, 任臻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这女人恼羞成怒,推开他要合上门,时柏年反应快,伸出一只手挡住门缝。
“星星,你在门口干嘛呢谁来了”孙佩珍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时柏年趁着任臻回头的空隙,挤身进来,直接叫人。
“阿姨好”
穿过院子里的葡萄架,时柏年走路有点同手同脚,手也不知道怎么放比较礼貌,出来时对着镜子练习好几遍的动作,倒全是浑忘了。
进屋的时候还在紧张,但他个子太高了,脑门直直撞到了她家的门框。
那声有点脆,还有点响,第一次有人因为进她家碰到门框,任臻当时就都笑了,有点幸灾乐祸的架势,两个肩膀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怎么了,眼角居然还笑出了眼泪,她抱着肚子,想摸摸他的脑袋,但他太高,又碍着心里膈应他偷吃,到底是没碰,话里阴阳怪气的。
“哎呦呦没事吧,撞得这声音好听不好听就是好头啊哈哈。”
时柏年有些无语,对上她沉沉的眸子,他又没吭声。
必须找个机会跟她解释了。
客厅里。
橘子皮还堆在茶几上,任臻赶紧扒到垃圾桶里,顺便把沙发上的手机拿开,靠枕摆好。
时柏年双手搭在膝盖上,任锦鹏跟孙佩珍坐在对面盯着他,四目相对,空气中飘着几丝尴尬和安静。
刚刚还在任臻手机里的人,几分钟后就坐在了跟前,孙佩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任锦鹏憋了一会,问“你在哪儿高就啊”
“南城市公安局。”时柏年接过孙佩珍递来的茶,说了声谢谢。
任臻坐在他身侧,接了话,“他是法医,还是科长呢。”
法医两个字倒是让孙佩珍愣了下,“啊”
时柏年轻啜了一口茶,面色平静。
倒也能理解,法医高尚点说是让尸体说话伸张正义,惩恶扬善,通俗点难听点说,其实就是跟死人打交道,血腥加上恐怖,一些传统思想的禁锢让这个职业变得忌讳起来。
这便是当今法医的尴尬之处。
孙佩珍还问了些问题,他显得挺礼貌乖巧,都一一作答 ,但在任臻眼里就感觉像是逢场作戏来完成任务的,任锦鹏嘴快,在家族群里说星星带男朋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