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怒吼着,“说放下了你不信,说没放下你还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现在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还要赶我走,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逼死我吗”
“好啊。”孟晚潇额头上全是逼出来的冷汗,她梗着脖子,说“那你去死吧。”
另一头,时柏年开车带任臻到河边。
听说这几天下水淘金中奖率不高,时柏年穿上准备好的雨靴,挽起袖子踩上河道,任臻问水凉不凉,时柏年说不凉,两人弯腰在水里摸索,正过滤出泥沙没几下,任臻手里的淘金小破棍破了,叮叮响了两声就不转了。
时柏年只好起身,上岸从车里储物抽屉里摸索一阵,捞出个东西。
跟着他上了越野,任臻坐在后座着看他撕开包装往上套。
“这是什么”任臻问。
“防水的,一会淘出来的砂金可以熔在这个里面。”
任臻觉得有点无聊,挠了挠下巴想要捞手机给孟晚潇打电话,手臂刚伸过去就都被他又扯回去,一把扣住她的手,任臻被他强势的动作吓了一跳,直接发挥自己的演技,楚楚可怜看着他,稍微眨巴一下眼睫,眼泪就扑簌扑簌往下掉,惹的他不敢再欺负她了。
女人脸色比翻书还快,推着他扭扭捏捏喊着困,说刚下水脚有点凉,腿上都是脏兮兮泥泞的泥巴,想要洗澡。
时柏年无奈,只好把重新打着的车熄火,放过她撤身离开,目光跟着她闪进浴室,他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巧也响了。
时柏年盖上毯子,伸手抓起手机,是段竹。
接起来,对面的男人直接言简意赅开口问
“怎么哄女人”
时柏年按了按眉心,笑了“你没被赶出来”
段竹不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就只问他“到底怎么哄女人操,她不理我,提了裤子翻脸不认人的那种,我真是烦死了”
“不知道,自己哄。”又不是我女人。
时柏年心想。
段竹光着膀子蹲在单元门口,怀里还抱着从楼梯上捡起来的手提袋,因为冷,他整个人缩成一团,脖子也揪着,听到这话便开始威胁他
“她现在完全不理我,你今天不给我出点主意,我一会就打车到你家,反正我也没家了,以后住你家了,天天吓你家那位。”
段竹抖了抖身上冻出来的鸡皮疙瘩,这大冬天不穿衣服被赶出来,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估计早他妈冻死在这里了
“想要让她理你还不简单”
时柏年对这位哥们无语又怜爱,他看了一眼浴室,下床走到阳台,悄悄关上门。
“不理你就逼她理你。”时柏年说着,就想起之前他对付任臻的那些妙招。
“找机会,但不能没话找话,可以让她依赖你。”
段竹什么时候哄过女人,对这些隐晦的建议完全不通透,他皱着眉,直接问“具体点。”
“拧瓶盖。”
说起这个,时柏年颇有心得,“你得观察她的瓶盖是不是双口带吸管的瓶盖,如果不是,你就把它拧紧,拧到她旋不开的时候,悄悄放回去。”
“到时候她拧不开,就自然过来求你了,然后你就可以乘机找机会哄她。”
时柏年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她做饭吗最好把家里所有有瓶盖的东西都拧一遍,让她没办法了,只能来主动求你。”
时柏年越说,越觉得自己好机智,“实在不行,亲一顿就好了。”
段竹冷笑一声,还没来及说话,时柏年那头本来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不知怎么了,就突然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