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法医助理简斯琪被小王领着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梦幻诡异的一幕。
对前者简斯琪来说这一幕的确有些梦幻,而小王却感觉年科长刚才的笑有些毛骨悚然。
尤其还是在解剖室里
年科长怎么了他病了
他居然笑了还笑的这么好看。
作为直男的王英俊赶紧挪开眼,再看过去发现年科长看到他们后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与漠然,仿佛刚刚那个人,那个笑,只是小王的一个臆想。
时柏年目光落在简斯琪身上,“新来的”
王英俊见身旁的人不吭声,诧异扭头,发现女生正在走神,真要命,他赶紧抬手戳了戳对方的手臂,然后替她回答了“小简是郝局要来的人,说是跟着年科长你干。”
“你好年科长,我是南城医科大学xx届法医系学生简斯琪。”
时柏年微微颔了颔首,他抬手,指向他们身后一张桌子,“办公桌,你的。”
简斯琪为自己刚才走神而感到羞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点头,“明白谢谢年科长”她叫完,心里悄悄疑惑为什么明明姓时小王却叫他年科长。
时柏年说完,低声吩咐“桌上有一份病例,伤者他的耳朵被人打伤骨折了,但法医鉴定结果发现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变化,一会你简单做个报告出来把情况汇报给领导,明天请影像专家一起会诊讨论。”
“好。”简斯琪放下公文包,她性格雷厉风行,仔细看了看病例,沉默几秒,掏出电脑开始着手。
时柏年视线从简思瑶身上移开,扭头发现王英俊还没离开,这人面露难色,吞吞吐吐想说什么。
“有话就说。”
“那个”王英俊同志说话跟蹦豆子似得,最后他的样子感觉像是要哭,“年科长,任小姐那边我好像没法交代了,你可要帮帮我。”
还惦记着这事呢。
时柏年心里有一秒钟的内疚,觉得自己不该让小王背锅,但想到刚刚任臻喊他哥哥,他到嘴边的话停住了,突然转了话题
“小王,你今天都三十了吧”
王英俊“”明明才二十九的他对上时柏年奇怪的眼神,没敢吭声反驳。
时柏年大掌把硬皮本一收,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放进去,他今天要提前把工作做完,懒得逗他了“行了,事情我来解决,你回去工作吧。”
下午六点半。
任臻站在公寓东门的马路边等他。
因为前段时间公寓斜对面政府新建了一所中学,这个点正值放学,来接孩子的家长来去匆匆,这条路每天这个点都会有点堵,人流量也大。
任臻在电话里告诉时柏年自己的衣服颜色,以便他路过时能不错过自己。
不到五分钟,一辆玛瑙黑中型suv停在她面前。
副驾车窗降下,时柏年微微侧头提醒“上车。”
说完很快,他又开口“上副驾。”
任臻今天穿了件鹅黄色及膝的连衣裙,裙子的收腰走线衬的她上下比例完美,腿又长又细,轻薄材质的面料给人一种清爽的仙女气。
时柏年只看一眼就挪开视线,如砂砾滑过的嗓音提醒她把安全带系好。
任臻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大腿上,应了一声。
“你带了什么”时柏年问。
“阿胶糕”说到这个,任臻有些小自豪“我看朋友圈卖阿胶糕发的教程视频学的,想着拿给阿姨补身体,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还有一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