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当然是越少人分越好,“蒋贤脱下绸衫给那个男人穿上,眼中杀意闪过,”这样一来倒是省的我还衣服了。”
他顿了顿,又道“韩姑娘,我现在骗了十多个姑娘,没有用过一次真名。”
“我换了十七个身份,从来没有重复过一张脸。”
韩琦蹲下,拿走了地上那男人身上所有的钱财,不远处的铜镜倒印出了她的面容 ,还有嘴角的那一抹笑。
“我们现在差一把火,还差一具女尸。”
砰
惊堂木再次响起。
“一派胡言蒋贤,你当本官傻的不成”
“大人,草民起初也不相信,只是当草民发现这儿是六年后的金江县,而且的确依照梦中人的叙述,找到了王永害死我娘的证据后,草民也不得不信了。”
“证据是什么”
“我不能说,”蒋贤咬牙,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王永那厮是个小人,我要与他当堂对质,但是大人你可以去找,蒋贤的尸体,就葬在玉壶县的小张丘、一株五百年的樟树旁边。”
“而且正如那冤死的蒋贤所言,王永有胃病,常年服药,其中一味荀阳草正是害了我母亲性命的东西”
“咳,把王永叫来。。”
莫子谦咳了咳,接过一旁衙役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然而王永外出办事没叫到,叫来的只有双鹤楼的管事。
那管事五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精气神,听罢来龙去脉后便直接破口大骂,难得的是骂的同时还保证条理清晰。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先不说你所说的事情匪夷所思,你单凭一味药便能断定是我老板害的你娘了”
“那味药价格不菲,且多半用于治胃病,整个金江县用得着的不过几人,而我娘恰是死于荀阳草中毒”
“空口无凭,有何证据”
“我娘自六年前便开始时而感到心悸,这是荀阳草中毒的症状之一是吧,娘”
“正是。”
韩琦用着蒋贤一手训练出来的神态语气说道,与曾经的韩瑛几乎一模一样。
“放放屁”
老先生见状卡了壳,面对蒋贤,不论是几岁他都骂的出口,但是面对韩瑛,他总是忍不住要收敛几分。
于是他转向蒋贤,将接下来的攻击尽数倾泻到他的身上,中气十足。
蒋贤也不甘示弱,两人你来我往,搞的莫子谦头都大了。
他撑着脑袋看了半晌,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索性一拍惊堂木,摔了根签子,直接道“我看你们两人都有嫌疑来人啊,各打十五大板,蒋贤暂时收监,小七你速去玉壶县将王永带过来。”
“退堂”
说罢,不等板子打完,甚至连那“威武”声还未响起,他便小跑着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堂。
柳书亭执笔僵在原处,一滴墨水自笔尖淌下低落到纸上。
他的脸色比那滴墨还黑。
蒋贤没反应过来。
直到一旁的衙役上前将他按在凳子上,扒下他裤子的时候,他才猛的挣扎起来。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大人啊”
一声惨叫响彻天地。
一旁的韩琦也呆住了。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韩瑛,常年赶的非法的勾当让她对官府有着天然的畏惧。
此时她的嘴唇颤了颤,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表情,起身追了出去,却被一旁的衙役齐齐拦住。
“莫大人,您初到任时是如此,如今还是如此您这么做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