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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3/4)
,这才回过神来。

    “那、那闻哥。”

    “说。”闻时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并没有任何污迹的手指,把空了的保温杯丢回茶几上。

    夏樵没话找话似的问道,“你说那几个惠姑是别人养来偷东西的,来我们家干嘛”

    都穷得一贫如洗了

    “看上什么东西了吧,谁知道。”闻时说。

    “那另外两只就这么放它们走啦”

    闻时说“我留了东西跟着。”

    那三只惠姑身上有他灵相的踪迹,怎么可能不追起码得知道是谁养的,从哪里来。

    折腾了一番有些耗神,两人没过多久就倚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个季节,天亮得比隆冬早一些。

    “活”着的时候,闻时睡眠总是很浅,隐约听到鸟叫就睁开了眼。

    在沙发上睡觉的感觉并不怎么样,他站起身抻了抻脖子,转头看见客厅挂钟上,时针刚好快到5点。

    窗边突然传来扑翅声,他走过去,接到一只黄表纸叠成的鸟。

    纸上有沈家的香灰味,是他昨晚放出去跟着惠姑的。

    他拢手收了纸鸟,找来打火机,在红烛上点了火。纸鸟被捏着,在火尖上来回。

    夏樵抓着鸡窝头坐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一夜过去,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常态,看人看物都是活生生的模样,再没有昨晚的死气,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打开大灯,打着哈欠问闻时在烧什么。

    闻时没答话,因为被香烛细细熏过的纸鸟上出现了一个地名。

    西屏园。

    这什么地方

    闻时正拧眉,谁知夏樵却诧异地开了口“西屏园”

    “怎么你认识”

    “额谈不上认识。”夏樵说,“就是听爷爷说过,一家旧式玩偶店。主要这店背后有点渊源。”

    “什么渊源”

    “那个判官名谱图上不是有个张家么说是一个很大的家族,旁支也挺多的。”

    闻时说“我知道。”

    张家最早的祖宗只是祖师爷的一个偏徒,能耐不大。发展到现今却成了最有名望的一家。因为广收徒且人丁兴旺。

    “关于这家八卦挺多的,我经常听爷爷提,说是张家旁支里这一代出了个挺糟心的人,天煞的命,害父害母害了不少人,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啊,挺玄的。”夏樵磕磕巴巴地回想着,“反正张家没人敢收他,其他家也离他远远的。”

    “然后呢”

    “然后这个西屏园就是他的店。”夏樵问道,“为什么这纸上会有西屏园”

    闻时说“昨晚追狗的结果。”

    夏樵睁大眼睛“所以那三个恶心人的东西就是从他那来的”

    闻时没说死,只说“有可能。”

    他沉吟片刻,走到名谱图旁。这张图上他认识的人几乎都亡故了,还活着的,他都很陌生。

    “你说的是哪个”他在图上找了起来。

    夏樵咕哝着过来“不知道,这图太瞎眼了,我不常看。我就记得爷爷说他活着,但是名字被划了。”

    闻时顺着张家枝枝丫丫一路看过去,终于在其中一脉旁支中看到了一个被划掉的名字。看到名字的瞬间,他和夏樵都有些怔愣。

    因为那个名字叫谢问。

    客厅内的氛围一时间很凝固,半晌后,夏樵“我草”一声,说“不会这么巧吧哪个谢哪个问”

    说话间,他手机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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