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们”离开。
她知道,还是那个冰冷的地窖,又得被抽血。
每天喝着补血的汤药,时不时被“带出去玩”。
这个梦为什么醒不过来,如果不是梦,什么时候她的身体可以听她的指挥。
她可真想放干这些人的血。
她可真想与这些人同归于尽。
她想
脸上湿滑冰凉,是触着地窖地面的脸蛋被冻裂了,在流血吗
抬手摸一摸脸上的血
真的摸到脸了
原来不是在做梦,原来醒不来了吗
她睁开了眼,看到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