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正在诗织忽悠港黑干部的说话间。
另一边。
和诗织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回到了侦探社,肩上扛了个巨大的麻袋,随手一丢,甚至还激起了一阵薛定谔的灰。
做完这一切,他找了个角落站定,用天挺空罗往深入港黑内部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方不方便接电话的妹妹发了条讯息。
和异能特务科给出的资料照片并不相同的男子挣扎着从麻袋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麻袋的口子,探出头。
看到袋子外端坐着看起来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福泽谕吉在大冬天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
他立刻很是从心地举双手投降,露出了讨好谄媚的笑。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嗯,那个,我的同伴手下还有一部分我的病毒异能,我可以把这些全部解除的。所以”
“不用了,特地把你请来,并不是为了做那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的。”
侦探社还在的所有人员连带着未来的社员家属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相似的表情。
真、武装黑手党、全员恶人。
毫无违和感。
更值得一提的是,黑崎一家同样毫无违和感的加入了这一行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系列。
恐怖如斯jg
在两方前所未有的步调一致下,诗织毫无心理压力地使唤起了港黑的黑蜥蜴和重力使。同样在一处较为隐蔽的山沟沟里,捉住了死屋之鼠的另一位成员,伊凡。
“那个魔人不在这里。”
通过无线电波传讯,中原中也一脚踩着满脸扭曲微笑上,问什么答什么的青年长发上。
莫名觉得这种让他有些熟悉的问话场景惹人烦躁。
特别是他有点狂热又轻描淡写的说出“主人”从来都不在的瞬间,更是让重力使有种自己被人耍了的感觉。
但这样的行动并不能够责怪任何人,诗织小姐的判断可以说是严密谨慎的,不然他也不会毫不犹豫的跟着去做。
果然那只老鼠从某种程度上和太宰治很像,脑子的思考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不知道拐了几个弯。
然而更让他的是。
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耍了。
“我知道哦。”
无限联络装置对面传来的声音,带了几分歉意。
这还没什么,毕竟谁都想不到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会从一开始就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这个句尾的“哦”就异常的有灵性了。
“我知道了,中原先生。”
对面立刻假咳几声,改了自己的口风,一本正经的社交辞令。
“没关系,辛苦你们了,因为我还留了后手,排除那里的话,我这次能够确定对方的确切地点了了。”
“真的很抱歉,这次麻烦你们了。你们如果想要回收的话,那边那位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港黑的异能力者储备也不是很丰富对吧。”
中原中也但我们也不收垃圾更何况看起来是脑子坏掉了的垃圾。
那边的感应范围之内的确只有一个异能力者,我不去那边的原因
并不是因为怕麻烦把最大的boss拱手相让,而是由于某些个人原因。
呜呜呜呜呜,诗织越想感觉越羞耻。
她快步沿着商业街的边缘走,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捂着嘴。
才不会承认,本来让港黑那边跑腿的地方只是她准备当做佯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