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流血的手差点哭到断气。
他一边哭一边解释“其实不像周期言说的那样,我只是在演戏骗他,我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也没有焦虑症,你跳海自杀后我也没有整日整夜的躲在被子里哭,那些都是我骗他的,我就是个骗子。”
傅斯寒的眼中带着深深的痛惜,他强行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柔声说道“好好好,都是骗人的,那小骗子不要哭了好不好”
花潮一边抽抽搭搭的擦眼泪,一边拿着绷带给傅斯寒包扎。
傅斯寒揉着他的猫耳,轻轻的哄他“不要哭了,身上的裙子都被你哭皱了,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那身繁复华丽的o裙被花潮压在身下,花苞般的层叠裙摆中露出花潮线条漂亮的小腿。
他穿着的白色羊皮小鞋子已经脱了下来,脚上套着一双半透明的蕾丝袜子,因为哭的比较厉害没心思打理,袜子边已经卷在一起,堆在泛着粉色的脚踝上。
听到傅斯寒说裙子皱了,花潮一边擦眼泪一边整理裙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是不是不好看了”
傅斯寒摇头,对他爱美的性子感到哭笑不得“你永远都是好看的。”
实际上,花潮现在像一个摆放在橱窗里的精致又漂亮的玩具娃娃。
那身华丽的裙子穿在他身上,让他有种弱不胜衣的羸弱感,在傅斯寒的记忆中,花潮从来没有不好看的时候,哪怕睡眠不足带着两个黑眼圈半睁着眼睛刷牙的时候都是非常精致好看的。
花潮将绷带打了个蝴蝶结,抱着裙摆赤裸着小腿摇摇晃晃走上了楼,松软的猫尾巴拖在地上,白色的尾巴尖尖打起了一个小小的卷。
精疲力尽的花潮又变成了一只猫。
布偶猫从层层叠叠的粉色裙摆里钻出来,无精打采的趴进宽边软帽里。
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傅斯寒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抱起蜷缩在软帽里的布偶猫。
他贴上布偶猫的额头,声音颤抖“潮潮,一切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我是个混蛋,我以后再也不画画了,也不做什么点石成金的商业奇才,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以后只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作者辛苦码字的份上你们给作者菌一个爪爪吧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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