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好心的人,会指使别人去下药许萍萍心里冷笑。
许父拦住许母,冲许萍萍说“你现在去跟你们老板说,说你不想辞职了。”
本来以为父亲拦住母亲,是向着自己的,可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惦记着杂货铺那事,许萍萍心累的说“位置已经让人顶上了,就算我回去,老板也不会要我的。”
被许父压着动不了手,许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出声“那你弟弟的钱可咋办啊,我怎么这么命苦,自打生了你,我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傍身,又要被你送进大牢了,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啊你”
许萍萍“下药是犯法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去做,弟弟蹲大牢会影响下半辈子,我蹲大牢也是一样的。”
许母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女儿,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你怎么这么自私”
许萍萍苦笑,如果这就是自私,那就当她自私吧。
许萍萍“弟弟欠的钱我可以去别人家打工还,不是非得犯法才行。”
许母不屑“你一年到头没往家拿过一分钱,二十万你得打工多少钱你还得起,人家也等不起啊。还有,别说什么弟弟欠的钱,这钱要不是因为你作妖辞职,人家都不用咱家还的,这钱就是你欠的,你自己想办法去还,别什么事都拖累你弟弟,从小你就总说你弟弟不好,现在大了我以为你懂事了,没想到你还是要害你弟弟,我真是做了孽了生你这么个木头玩意儿。”
小时候许弟弟做错事,怕父母责罚,就会说姐姐做的,然后父母就无条件相信,把她的反驳当做狡辩。可直到现在,许萍萍似乎明白了,也许那些事情父母不是不知道到底谁做的,他们只是想让她来承担责任,所以对她的哭诉视而不见。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弟弟欠钱,却也能牵强的归结到她的身上。
这一刻,许萍萍突然觉得,也许童宁弟弟的提议,对她来说是个解脱。
想到自己回来身上背着的任务,许萍萍这次没有跟父母辩解自己的不是,反而顺着她们的话说。
许萍萍“你说是我欠钱了,也得让我见见债主吧,到时候我亲自和他谈。”
许母嗤笑“你自己拎拎你那轻飘飘的行李箱,你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谈”
许萍萍反问“又想让我帮他还钱,又不想让我见债主,这是什么道理”
许母还要讽刺她些话,却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突然答应下来,“那我去联系联系他,让他来家里见见你。”
许萍萍站着,许母坐着,这个角度,许萍萍没有发现母亲表情不对。
以为自己即将完成任务,许萍萍放松下紧绷的心情,拎着行李箱回到自己屋,只是那颗刚刚冻伤的心,在看到满屋子的灰尘后,更是又疼了一下。
小屋里只有一个简易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布满的灰尘就像她的人一样,不被家里在意。
翌日下午,给老板和童宁发了微信后,许萍萍在家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院子里传来许母赔笑的声音“萍萍在屋等着呢,快进来坐。”
许萍萍紧张的像门口看去,却见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女人比许母大一些,男人她也眼熟,是同村人的一个男人,仗着家里有点小钱每天调戏同村小姑娘,三十多岁打扮流里流气。
紧接着就听许母说“这是萍萍,这是小建,你们年轻人坐一块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