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之将这一系列事做完,浮生也冷静了些许
也感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不知为何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自己的脾气愈发暴躁,一思考问题,脑袋便开始发疼。
浮生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受到了原身情绪的影响的缘故,便不再多想。
但这么久过去了,这症状竟一直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加剧突然浮生又感到一阵头痛,这份疼痛令不由自主的想靠近自己最信任的人,来寻找安慰与疏解。
便一把上前握住了喻之的手,半靠在喻之怀中,声音低喃,似是在倾诉自己的委屈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这老贼分明就是把持着朝政半点也不松手,就他那阴毒的手段,上次就敢设计我坠马,几乎要了我半条命。等他彻底掌握权政,不再需要我后,岂不是活活要把我逼向绝路”
“女皇别急,若是信得过奴才奴才或许可以帮你一把。”喻之还是那般的嗓音带着温柔,声音压低了几分,让浮生舒服了些,又似是给在无形之中诱导着浮生
浮生自是信的过他,对于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除了相信喻之,浮生也实在不知道又该相信谁了。
便双手握住了喻之的手,对喻之连番保证自是相信喻之的。
喻之将浮生牵回椅子上坐下,给她轻柔的按摩了许久的太阳穴,见浮生表情逐渐舒缓下来,才缓声道“奴才虽是奉张公公的命来监视你的,可奴才却是当真是不忍心看到您如此的痛苦。”
顿了顿又道“奴才在张公公那也有些势力,虽不算大,但也颇为得张公公的信任。若是奴才能够除去张公公,再由奴来代替他掌权,这事其实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迷糊之中,浮生含糊的道了声“那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