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心疼地握住元霄的手,“别怕,告诉阿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指头,阿姐阉了他去”
轰隆
元霄整个人也不好了。
谢瑶这什么反应,该不会连她都知道师荼对自己存了那种心思吧
这怎么回事
只是生了一场病,怎么世界观说崩就崩了
“阿姐,你真不要师荼了”
谢瑶有些尴尬,她也不想当个移情别恋的渣女,可感情这种事,说没就是没了啊,何况现在师荼也不喜欢她,只是跑去纠缠小皇帝,着实有些过分了。
“陛下若真心想给他选妃,阿姐支持你。”
听了这句话,元霄是彻底死心了,她跑来找谢瑶,虽然是奔着商量来的,但也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对师荼是不是余情未了,结果
所以啊,就师荼那个性,真的会注孤生的。
几乎同一时间,冯彧去昭阳殿请事,一进门就感觉气氛甚是怪异,师荼穿着宽衣博袖,发冠未戴,烛台燃尽,手下竟然还在奋笔疾书,地上有好多废纸。
随手捡起一团,打开看,竟然是情诗
所以,这位一宿未睡是在给小皇帝写情诗
冯彧整个人都不好了。
师荼抬头看他,犀利的视线从头发丝扫到脚趾盖,又从脚趾盖扫到头发丝,无论怎么看,自己也不可能比他差啊,小皇帝能接受冯彧,却为何这般嫌弃他
难道真的是
视线落在冯彧当下,师荼搁笔,“冯侍中,一大早应该还没如厕吧一起”
冯彧刚被他扫描得头皮发麻,乍然听得这句话,眼中精光乍泄“摄政王,你莫非是
“想跟我比鸟”
“冯侍中很聪明”这种事,其实不需要明说的。
冯彧
比文韬武略,他的确不是师荼的对手,但比鸟,他还从未缝敌手。
“摄政王若非要比个高下,卑职奉陪到底请”
桓煊进来,就见两人杀气腾腾要出去,“摄政王,冯侍中,你们要比试什么我也要比”
他年纪虽小,但从不甘于人后
“不许跟来”
两个雄性同时爆喝,桓煊吓得抖了三抖,不比就不比,有必要这样么
一刻钟后,两人从茅厕出来,师荼脸色黑如锅底。
“你的的确大,但也就大一点点”
“大一点点也是大”冯彧神清气爽。
“按他的计算方法,小数点后面都可以忽略不计”
“”
“何况,我的比你长”
冯彧
为什么我一个将相之才,要跟你讨论这种事
“当初他是怎么玩的”师荼又问。
此事,如鲠在喉,师荼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他就想知道,那个好色无耻的小家伙用他那双嫩爪子,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何况,小皇帝玩了那么多人的鸟,就玩出个冯彧的绝世好鸟来,她不仅挑剔,是不是手法也很独特
原本这事冯彧早不想了,忽然被提及,顿时血脉贲张。
以前以为小皇帝是男的,被玩弄他只觉屈辱,可自从知道她是女儿身后,只要一想到她曾经玩鸟的模样,小兄弟要要站起来啊。
“此事说来话长,我需先喝杯凉茶压精”
师荼关闭殿门,冯彧用了半个时辰添油加醋将自己绝世好鸟受到的优待说了两遍,在说第三遍时,小皇帝推开了大门。
无辜的大眼睛还四处扫描,“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