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裳裳眸光一动,看来夜里的那个贼人,果然是冲着她和哥哥来的。
宣德侯立刻道“李大人秉公执法,办案严明,来这里查探是应当的。正巧昨日寒舍闯进了贼人,还请李大人一并办理,将这贼人专案归案。”
大理寺卿意外道“还有这等事那贼人真是大胆,竟然敢夜闯侯府”
宣德侯道“所幸无人受伤,还请李大人一定要替我抓住这贼人。”
大理寺卿道“好说好说,等下官找到了金台,定会替侯爷抓住那贼人”
两个官场老手一路寒暄,走到了后院。
大理寺卿一声令下,派人搜查后院,他四处望了望,视线落到了那一排并列摆在青石阶梯旁边的水缸上,大理寺卿径直走到了那排水缸旁边,面色一肃,下令让人搜查这水缸。
“来人啊,给我好好搜搜这水缸。”
官差领命道“是,大人。”
大理寺的官差们一番搜索,却空手无归。
官差前来复命“禀告大人,这几个水缸都搜遍了,里面除了草木,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多时,其他官差也来复命“禀告大人,房里也搜遍了,并未找到莲花金台和疑似的金石。”
白裳裳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中翘起了唇角。
他们自然是搜不到这莲花金台。
大理寺卿闻言,面色一凝,看向宣德侯“敢问侯爷,府中可有其他水缸”
宣德侯道“西院和跨院也有水缸,李大人这是何意”
大理寺卿慢慢说道“侯爷,实不相瞒,今日衙门收到的那封告密信上,白纸黑字指明了是贵府二小姐将莲花金台藏到了侯府的水缸之中,下官刚才一直不说出这金台的藏匿地点,是怕有人听到这话,趁机转移了这金台,侯爷不会怪罪下官吧”
白裳裳眸光一凝,看来这贼人是冲着她来的。
宣德侯道“李大人言重了,本候岂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李大人”
大理寺卿拱手道“侯爷深明大义,令下官佩服。”
宣德侯道“这是本候应该做的,李大人可要继续搜查侯府”
大理寺卿道“虽然上次来的时候下官已经搜查了一遍,但陛下盯这个案子盯得紧,下官只好得罪了,侯爷,能否带我等去西院及跨院搜搜看”
宣德侯道“李大人请跟我来。”
宣德侯对大理寺卿说话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和颜悦色。
但跟白裳裳说话的态度就没有这么好了。
却见宣德侯府转过头来,看到白裳裳不为所动的模样,立刻就沉下了脸,宣德侯冷冷地对白裳裳道“你给我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回头我再收拾你。”
白裳裳心中静若止水。
心想,这个渣爹又要开始发作了。
明明是别人来冤枉她,连证据都没有地来冤枉她,可在宣德侯的眼中,千错万错都是白裳裳的错,只要这件事情和白裳裳有关,那么错的一定就是白裳裳。
白裳裳在心中哀叹,她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跟这个渣爹断绝父女关系呢
按照剧情,宣德侯将白若裳赶出侯府,似乎是发生在明年春闱之后。
行吧,她且忍了。
白裳裳不动声色地对宣德侯道“是,爹爹。”
宣德侯带着大理寺卿去到西院和跨院搜查,这么多人进来,惊动了屋子里的叶姨娘和白皓雪,叶姨娘立刻迎了出来,纤细柔弱地说道“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