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害怕些什么呢无论前方有多大的阻碍也罢,有什么是不能够闯过去的想,你的心里面有剑,你的灵魂中仍然存在著属於自己的武士道,这样的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银时慢慢地挪到想的旁边,伸出了手轻轻的搂住微微颤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想,轻拍著她的后背,“没关系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三个人都在你的背后没有什么事情是可怕的,相信我。”
想呜咽了一声,想哭可是眼泪却强忍著没有流出眼眶。她伸手回拥著银时,他身上那甜甜的香味十年如一日,像是走进了蛋糕店那般令人愉悦却也温馨的甜香。
想记得很清楚,在那一年她也是如此抱著银时哭的,而银时也是这样子抱著她沉默地给予她安慰。那个时候的桂自责地站在一旁疯狂的用拳头捶打著粗壮的树干直至满手是血也不停止,而高杉则愣愣地以手轻抚著自己刚止好了血并以绷带包扎整齐的左眼,怔然出神。
那一年,想十五岁。而银时、桂和高杉也只有十八岁而已。
那一年,他们四个人失去了松阳,失去了信仰,更失去了整个世界。
在他们四人这一辈子中,没有比这个更加令他们痛不欲生的事情了。
桂因此变得更加坚定地去实行攘夷大事,并且立志要毁掉他们四人所痛恨的幕府;高杉重组鬼兵队离开了他们,在临走前却信誓旦旦地跟想说“好好活著,等著我回来接你”这样的话;而银时则选择了守护自己的武士道,过一些自由自在的生活,本来打算把孤独一人又无生活能力的想也一块带走的,然而却不料被她拒绝了。
“银时,我会留在长州,守护著一直守护我们的老师,然后我会在这里等著你们回来。”那个时候,想站在松阳的墓前,笑著跟他这样说,“我想那个时候长州的变化肯定会很大,你们说不定不懂得回来的路哦不过,别害怕,我就在这里等著你们,守护著这个只属於我们的家园。”
“到那个时候,我会带著你们再一次踏上回家的路。”
银时一直都觉得想的笑容是他一生中见过最好看的,然而在那个时候看到的,却是他这辈子看过最难看的笑容。那时银时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离开了,甚至连回头的欲望都没有生起过。
是的,每当月见里想正经地称呼他“银时”的时候,他便知道她心意已决,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能做的只有在自己生活安定了以后把自己的联络方式托人拿到长州交给她,使她有困难的时候有手可以帮得到她可是她心里真正的难题,银时知道并不是一时半刻便可以得到解决的。
而且,她的倔强早已渗透到骨子里,只是没有显露於外表罢了。
银时知道的,想之所以会来江户,是因为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否则她又怎么会为了房租这种事情离开长州。想虽然读过书,可是当时主要学习的都是剑术,他们两个在松阳身上学习到最大的学问是武士道,至於其他的只有桂跟高杉比较有这方面的天赋。
抛弃了剑的武士又可以干得了些什么想曾经参加过攘夷,虽然是义军之中惟一一个女孩,然而她的剑在战场上闪耀的光辉绝对不比任何一个人少。可战争之后呢她什么都干不了。
虽然曾经对想说过“去找桂或者高杉他们”之类的话,然而相比起居无定所外加被幕府四处追杀通缉的两人,想真正能够找到并能够依靠的只有银时一人而已。银时就算再穷也罢也没有理由拒绝她,因为这个人对於他们来说有多重要他心里很清楚
是的,他们曾经答应过松阳要好好的照顾她,也曾经跟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