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想死的话说句话就好,同志一场我会帮你的。何必如此绝望,坚持那么惨的死法。”又子已经可以清晰地听见高杉手上的手机中传出的夸张笑声。
“说到底你就是讨厌自己的同学吧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啊,真是的”万齐挣扎著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发现嘴角都被她打破了,每次说话时都会感觉到一阵抽痛,“喂,我说,你讨厌的那个尼古丁怪物在外面,干嘛老抓著我来打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符合你刚才说的哦我小时候总被老师评为三好学生,不烟不酒不嫖是我人生的座右铭”
昨晚上才去酒吧找陪酒小姐,还敢说“不嫖”
“是吗可是我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很不爽啊而且晋助小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哦,离开老师后不还是全都做了”说到底月见里想其人也是特s一族,不过仅限於暴走模式启动的时候。她把手指弄得格格作响,“我啊从小到大最看不惯的就是墨镜男了,每次见到他们都会有打人的冲动每次想起墨镜什么的就想把他们一个个的吊起来然后再顺次序逐个打死。而你竟然在我烦躁到头疼的时候出现,让我更加觉得不爽啊你这混帐”
“什么烦躁到头疼你只不过是感冒而已啊”
“总督大人,万齐先生快要被打死了”
“等他真的死透了之后再换一个上去让她继续打,累了就会睡的。”高杉不负责任的说了这样一句。轻闭上双眼,重新拿起了手机,“听到了吧你还是赶快告诉我该怎样摆平她吧,快要出人命了。”
从他认识想开始这毛病便一直存在,他猜想那应该是因为小时候流落街头,她脑袋不灵光常受人欺负,可是偏偏生性纯良不懂得还手,久而久之出现的第二人格。尤其在生病的时候意识不清醒,心里的满腔委屈便统统都爆发出来,潜意识地为自己出气也许是因为被欺负得太多,这个毛病在被松阳收养了后,甚至到了今天仍然无法改变过来,根深柢固。
高杉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一段日子,可他终究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大好人,别人欺负他的话他也绝对不会让人家好过。他尚且记得他曾经因为被人诬蔑偷了一只包子,在一气之下他便跑到那个人的摊子把他所有的包都给摔到地上去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夺走了他的东西,无论是一件物件也好声誉也罢,他也会把对方的所拥有的统统毁灭。
正如幕府夺走了松阳的生命,他便可以用整个世界去为老师陪葬一般。
“什么啊,就算告诉了你也没用,你办不到的。”银时在高杉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脸欠扁的表情用小尾指挖鼻,无所谓的态度让高杉听得有些火大,“你资质不够。”
高杉微眯起双眼。现在除了银时外可真的没人可以阻止这种状态下的想了,以前松阳在的时候想永远都会乖乖的,即使生病也是一样,然而一旦当日松阳不在的话便逮人就打,小时候的高杉也尝过这种苦头,而且终生难忘。银时永远是被打得最凶的人,可是后来因为被打多了总结了心得,竟然有办法可以把想弄停。
“反正办法什么的,不外乎就是搬出大叔的名字嘛当然了,要让她睡的话可没那么容易,像是以前大叔不也老在她床边唱催眠曲哄她睡觉么”银时说到这儿忍不住想起了悲惨的往事,忽然觉得头疼起来,“那个呢晋助君哟,我不觉得你能够办到哦我还真的从没听说过有摇滚风格的催眠曲呢,那一次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混蛋。”
真记仇。
高杉暗忖著。好吧,他的确是不知道催眠曲这种东西是什么,他很小的时候攘夷战争已经开始了好几年了,父母为了保命而扔下了他,然而也因为扔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