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万事屋”他喃喃地道,连嘴里咬着的香烟掉在地上都懵然不知。
他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在战场上英勇的姿态,宛如夜叉般在那片血肉翻飞中舞动着剑那把不是木刀,而是真正的剑,而且那股狠劲,那力量,跟现在的他差得,实在太远了甚至,看着那个人,那个一瞬间便已经浑身沾满了血的男人,他都不肯定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一个万事屋坂田银时,因为那个他是那样的陌生。估计连万事屋那两小鬼看到了这片子都会认不出那样的他吧
镜头一震,忽上忽下的晃着,看得眼都花了。忙乱中只见四只手在挥动着,如无意外是刚才说话的那两个天人,“啊这是怎么回事故障不,机体一切显示正常,目前仍然是数据不明。”这个人刚把话说完,另一个人又把话接上,“下面有人啊,那红影是怎么一回事”
激烈的颤动停住了,刚才那条红色的身影如今威风凛凛地单膝跪在镜头之前,长褛的边沿仍有血在滴滴答答的滴个不停,脚上的黑色长靴也踩着血。她嘴里咬着剑,毫不介意剑身上血淋淋的红色液体,而那红色就这样顺着嘴角往下流,连带着眼神也是冰冷的,充满杀气的,宛如鬼魅一般。她举高了手不知道抓了些什么,然后一个纵身,双脚把机子前的玻璃给踢碎,然后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她松开了右手单臂在飞机上吊着,空出来的手则探进长褛背后的腰间处,一抽出来手上便多了把小巧的,紧接着“碰碰”两声,画面便成为一片雪花什么都没有了。
山崎说,他不知应不应该把他们说成是人类;土方想,这群人杀起人来根本就是野兽。
毫不留情,毫不顾忌的杀人方式,完全没有任何恐惧,甚至像是月见里想这种拚命的家伙,绝对是那种可以为了砍人家一刀然后被人捅好几十刀的人当然,月见里想那一刀可以毙人性命,而那些人却都不可以杀她,那就是实力的差别。
土方又想,这事件真由不得他想,因为跟这群野兽武斗,他们真选组中真能跟他们对抗的也真的就那么几个人。如果他们几个认真起来,估计真选组的人有的只会像是录像带中那些天人一样的下场。
他是理智的,因为这点自知自明他还是有的。
“阿银,你别不要我不要赶我走嘛”想死抱住门框,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歌舞伎宁静的天空。银时强把想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可是刚掰开了一根想要掰另一根时,方才被弄开了的手指又马上重新合拢,使两人一直处于僵持不下的状态,“不都是一样么小说里面老是有这样的情节嘛,双胞胎的姐妹长得一模一样,然后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可是男主角却喜欢姐姐,但到了最后他总会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的是妹妹啊阿银,其实你是喜欢妹妹的啊,绝对是喜欢妹妹的啊对吧”
“对你个头啦这到底是什么狗血小说啊,怎么没有一丁点儿的转折就会喜欢上妹妹阿银我告诉你哦,那种男人早点去死啦,妹妹跟他结婚后他很快又会发现原来姐姐的怀抱比较温暖比较柔软,然后又会重新的喜欢上姐姐哦”他一边拉着想的手想要把她的手从门框上拎开,一边严肃地解释,“而阿银我跟那种人是不一样的,这一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尽管她们长得差不多,但本质上还是有差别,像是名字什么的。要知道草莓巴菲跟密瓜巴菲味道可是差很远的”
想拼了命的摇着头,垂死挣扎,“没差啊,不都一样是水果嘛ju什么的就更加是了,周刊少年ju跟赤丸ju其实没有什么大分别的,用不着跑特地去换,就算买错了也用不着伤心的大家不都是集英社的孩子吗”她手脚并用地箝着大门,以表示其坚决不出门的决心,“而且你想想,少年ju每个星期都要回娘家一次,而赤丸ju一年才回三次娘家啊你瞧,她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