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可不行哦,睡觉是我们最原始的姿态,就像我们出生时是赤条条的来,睡觉时也应该是赤条条的,所以从今天开始就给我赤条条地睡觉吧”
“不是假发,是桂”长发少年抱着手,正色地道,“银时,你太天真了。若是在睡觉时有人来攻击我怎么办我们应该随时穿戴整齐,不然到真有人来或者失火时难道还要赤条条地跑出去吗而且我对小棉被并没什么什么依赖,其实我在被芯的棉花里面塞了一把激光剑,在有刺客时只要拉开拉链拆开被芯再抽出表面的棉花的话就可以拿出那把剑来对抗敌人了在战斗后再把那些重新装上去就好。”
“喂在你拿出剑之前你应该已经死了吧,谁会等你慢慢的拿出来啊不用了你就算到死你的小棉被都是完整无缺的,你的死将会救小棉被一命,安心地去死吧”银时毫不留情地吐槽,顺便抓了抓头,喃喃地道,“装上去你当小棉被是机械人么”
西乡在旁边看着他们吵闹,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也许他已经明白了松阳的想法了,因为想要找到继承自己的人而开村垫,可到了最后虽然自己教出了可以继承自己的人,却又因为感情太深而犹豫着应否离开他们而现在他似乎也想通了。
西乡特盛忽然想起,当年的那个闯上黑船的少年,从来都是这样的忠诚而叛逆,可又的确照亮并且拯救了身边所有的人。
数年后他抱着年幼的儿子再到松本村时,松下村垫已经被烧毁得不成样子了,当年那个温柔地微笑的男子与那四个少年少女亦已经不在。他看着怀中睡得正酣的西乡照彦,想起了为了国家而被斩首,连尸首都无法保存完整的松阳,忍不住流泪。
“吉田,你终究还是当年那个闯上黑船的傻气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