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
这算是被动相信了吧
小姑娘扶着这具陌生的身体想到。
她把他带回了公寓。
云雀意识暂时不清醒,于是一大半重量都压在绪花肩上。
楼下的房东太太见状大喊“哎呀呀,凉宫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离得远,只能看见凉宫绪花扶着个人,看不清黑发男人的状态。
绪花微笑着解释“我朋友来看我,一下喝多了,我把他扶到房间去。”
“小心一点啊,凉宫小姐。”
“知道了,真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绪花单手摸到钥匙开门,进屋就把男人放在了沙发上,去房间里翻了医药箱。
她不擅长救人,比起取子弹,绪花做的更多的是给人射子弹。
云雀恭弥醒的时候是在陌生的房间,他下意识去观察自己目前的状况,只看见黑色衬衣被裁得稀碎,切口平滑,不难猜出是剪刀剪得。失去衬衣包裹的皮肤被缠了一圈雪白干净的绷带那是他中弹的位置。
子弹被取出来了。
较为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醒了”
他闻声望去,小巷里被他抵着脖子的银发姑娘正盘腿坐在他旁边,手里捧着盘切好的水果。
他张了张唇,只觉得喉咙干得可怕。凉宫绪花敏锐地发现了这一情况,她用叉子叉了块苹果送进口中,眼睛往茶几方向一瞟,懒洋洋的“要喝水自己倒。”
云雀“”
“麻药药效还没完全过,你小心点,别手抖摔坏了杯子。”
云雀“”
他的伤偏上偏左,再加上绪花给他的麻药加了些剂量。云雀动了动左手手臂,确实感受到一丝异样。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温的。
“你是谁”
这是凉宫绪花听云雀恭弥说的第一句话,他的音色偏冷淡,经水滋润后显得温润了少许,像冬日湖面下潺潺流动的水,绪花隐隐感受出来几分凉薄气息。
她并不防范,因为云雀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怎么好,她完全不怕他动手。
“救你的人。”小姑娘不紧不慢塞了块苹果,云雀听见轻微的咔擦一声,然后就是她干净透亮的声音“至于其他的事情,先生,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
我都不问你为什么受伤,你就别问我为什么救你。
两不干涉,泾渭分明。
最方便不过,也最安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