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是治好皇上的病,能得黄金百两呢。可惜了,咱们不会治病。”
“你以为这毒是那么好治的吗连那些太医都解不了,可见这毒有多难解。”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太医们天天在太医院当差,那些游医四处闲逛,也许见过也说不定。”
众说纷纭,什么想法都有。
江舒涵听着,不觉莞尔。
这太子之争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还真是精彩呢。
又过了没几日,甄元综跑过来,之前每次他过来,都会穿他的官服,现在居然穿的是他自己的衣服,不免有些好奇,“你这是”
甄元综委屈巴巴道,“威王监国,头一件事,就是裁军,将一万城防军减少为五千。说是户部吃紧,军响花费太多,朝廷要节省开支。我被裁掉了。”
甄元综是关系户不假,可他爹是献王一党的,可不就遭殃了么。
江舒涵安慰道,“你那城防军当得也不轻松,裁就裁了吧。”
甄元综默默叹气,似乎很是憋闷。
江舒涵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转了转眼珠子问他想吃什么。
甄元综没什么心情,敷衍道,“随便吧。”他看着江舒涵欲言又止,最终低低问道,“娘我能不能留在您这别院住几天”
江舒涵挑了挑眉,“为何”
甄元综低头,有些不敢吭声,“我我和朋友在酒楼吃饭,出了点事,连累了父亲。害父亲被威王训斥,在家关门自省。”
江舒涵给自己倒了杯茶,闻言好奇道,“你究竟犯了何事居然能连累到你父亲”
甄元综不肯说。
江舒涵问不出来,便不客气道,“那我这不能收留你。你父亲要是知道,必定会派下人带你回去。你在我这躲不了几天的。而我和你父亲已经和离,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她声音冷硬,半点不留情面,倒叫甄元综有心讨饶也不可能了,当即有些受伤,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没人要的孩子,谁也不关心他。
他起身离开,连句告辞的话都没说,气呼呼走了。
江舒涵也没拦着,嬷嬷有些生气,更担心江舒涵伤心,忙安慰道,“少爷还小呢,有些小孩脾气,等他再长几岁,就能体会到小姐的苦心了。”
江舒涵摆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孝心也罢,白眼狼也罢,都是对原身。于她而言,甄元综只是个陌生人,牵动不了她任何情绪。她更不会为他的无理而伤心。
又过了几日,江舒涵去城里买金饰。
她没能挑到书画,便只能买珠宝首饰。一公斤如果全部换成金子不超过三十万。但要是换成珠宝,价值必定远超三十万。
这天她在京城最大的首饰店,看上等好货。
掌柜是个嘴甜的,将上等货色拿出来让江舒涵挑选,“夫人,这些全是从锡兰那边弄来的上等珍珠,您瞧瞧这颗粉色珍珠,颜色绝无紧有,绝对是稀世珍宝。您要是镶嵌在金冠上,绝对吸人眼球。”
江舒涵听到他说这珠子是锡兰的,想到柳木白送给她的那颗夜明珠,好像也是锡兰来的。
她有些好奇,“这锡兰是外国吗”
掌柜点头,“是啊。”
江舒涵捏着珍珠仔细打量,“颜色好是好,只是这珠子太小了。”
掌柜见她还嫌这珠子小,有些不高兴,“夫人,这珠子已经是我们店中难得的珍品。民间可没有那么大的珠子。”
江舒涵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