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你怎么了”叶黎探究。
时月回过神“啊,没事。”
她笑笑“不小心把花都削掉了。”
“几朵花而已,先生要是喜欢,我改日再送一些过来。”叶黎笑着低头,将飞过来的腊梅瓣投入自己的茶水里。
“叶邑的山上还有热烈的红梅,孤傲的白梅,都很漂亮。”
其实他还想邀她去山上看梅花,不过等了半天也不见时月应话,只得作罢。
时月将插好的花瓶摆到显眼的地方“真香。”
腊梅香味清幽,伴随着冬天的寒冷别有一番风味,时月说“叶公子稍等,我把棉棉叫醒。”
叶黎点头“时先生随意。”
时家客厅里很快只剩下他一个,叶黎看着矗立在桌上的腊梅,勾了勾嘴角。
梅花很漂亮,人也是。
既然是去见老人家,小孩儿当然是打扮得越喜庆越好,时月给棉棉穿了件红棉袄,还有红色的虎头帽这是谢大婶前几天送来的。
谢家女眷的手艺很好,小老虎绣得活灵活现的。
“王,这个字是王”时月将虎头上的王翻给棉棉看,小丫头哪看得懂,小手拍啊拍。
时月换了身比较新的衣裳,将女儿抱起来“走吧,我们见叶公去。”
小季益跟着十六他们去集市玩了,时月一手抱着女儿,另一手提着早准备好的年礼。
叶黎上前一步“我帮时先生拿一些吧。”
确实太重了,时月也怕摔着女儿,只好将礼物给他“这是给叶公他老人家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礼不礼的就是个彩头,叶黎也不在意她拿了什么“我帮时先生抱孩子吧。”
时月要锁门,只好将女儿给他抱一会儿,棉棉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小手啪一下打在叶黎脸上。
“棉棉,不可以打人。”时月一边锁门一边训道。
“没事没事。”叶黎连忙道“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啊。”
“你别惯着她,不好的习惯要及时纠正,来,娘亲抱。”时月将钥匙揣好,接过棉棉,惩罚地打了两下她的小手。
慕容野站在时家围墙的另一头,盯着远去的两人。
若不知情的,还当他们才是一家三口。
慕容野那叫一个心塞。
“孤的脾气很大”他百般不爽下,终于发出了质问。
这个问题让赤金他们怎么回答才好呢
白银想和一下稀泥,赤金抢过他话头“二姑娘原本就在气头,您再对人家发脾气,不等于把人家越推越远吗”
这不就一下推姓叶的那边去了。
慕容野倒不觉得李时月会和叶黎有什么,但那种自己的女人被觊觎的感觉,很不爽啊。
尤其在他发现,自己已经有点掌控不了这个女人之后。
“孤身为大丈夫,向一个女人低头,传出去岂不是叫别人笑话”慕容野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更何况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赤金给他出主意“那您在屋里什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啊。”
慕容野转头看他,心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叶邑的城主是沈诸梁”慕容野想起那位楚国的重臣。
“是,听说过几日叶公过整寿,流水宴要摆上几天几夜。”
慕容野嗯了一声“递个帖子,孤去贺他做寿。”
到了叶家,时月才发现这里张灯结彩,询问叶黎,他说“过几日是祖父过寿,家中要开宴。”
“过寿”
时月想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