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山长笑道“佛日不可说。”
赵山长去他妈的不可说。
正当几人说笑之时，这琴、棋比试结果也出来了，虽然还是江南书院得了第一，不过广陵书院的成绩也算不得差，就棋之一道，好歹还落到了第三名，看着那明晃晃有几分莫四影子的棋艺，赵山长的眼都直了。
悔不当初啊，没想到关系还能这样用的。
淩山长笑的风淡云轻，这关系是做啥的，自然是要拿来用的吗，为了求莫四指点，他可是不惜让人给陆昭开了整整二个月的小灶啊。
“哼。”赵山长不屑的哼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
论到书的时候，赵山长眼睛都快凸了出来，气的连话都说不好了，“你你你也太无耻了”
赵山长怒骂淩山长道“书院大比何等重要，汝等怎么能驱服在金钱之下呢”
怪不得方大老爷会帮忙扩建书院了，可淩山长再怎么的也不该让方骐代表广陵书院出战啊
“看下去就知道了。”淩山长笑咪咪道“别忘了他跟莫四先生学了好些年。”
莫四号称诗书画三绝，那怕学到几分，也尽够了。
“哼”赵山长不悦的冷哼一声，“莫四再能也不能把废物教成天才吧”
陆昭便是一个好例子，那可是亲儿子呢，还不是一样不成。
不过下一刻，赵山长便觉得脸些疼了。
万没想到，方骐一手书法少说也有莫四的三分功力，虽然不如他江南书院所派出来的人，不过在今日的学生之中，倒也称得上一句不错。
“怎样”淩山长得意洋洋问道“如何”
赵山长冷哼一声，“也勉强对得住莫四了。”
怎么说都教了近十年了，就算是头猪也该教出来了，不过想想陆昭赵山长尴尬的沉默了。
到了最后，方骐得了个第三名，虽然不是什么头名，不过也很拿得出手了。
淩山长瞧着方大老爷脸上合不拢嘴的笑容，面上笑容更盛，感觉自家的书院又能再大一倍了。
书战也就罢了，但到画战的时候，赵山长的眼睛都快瞪大了，“你你你你简直是疯了”
淩山长一定是疯了，画战时竟然让陆昭上场
人人都知道陆昭虽是莫四之子，但那才华跟莫四全然不同，说到民生经济，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服了陆昭，但要是说到诗书画吗
那就很尴尬了，明明是亲儿子，除了长相外，其他的却没半点像莫四的，在搞出变异大米之前，还有人戏称陆昭为莫四的废物儿子呢，便知其差了，淩山长故意派陆昭上场，这不是找输吗
淩山长笑而不语，“瞧瞧再说。”
其实这多少是旁人误解了，陆昭的诗之一道的确是不成，毕竟这诗词是讲究天份的。练不得，不过就连方骐都能被莫四调教出来，更别提陆昭这个亲儿子了，一年、两年不成，但十来年呢
都教了十年，多少也该教出一点吧，别提陆昭的画其实的确是有几分画功，只不过就是太讲究真实罢了，也就是他爹的名头太显，这才把陆昭比到渣渣里了。
赵山长冷哼一声，继续气呼呼的看着，他不是没看过陆昭做的画，一点子架构、意境都没有，画的还歪歪扭扭的，用墨都不成，长者也不过就是一个像字罢了，跟他爹完全不能比。
再然后
他突然觉得脸有点疼。
旁人画画，都是用笔，但陆昭做画，虽然一样还是用笔，却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