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还满意么”带头的西装男人上前微微笑道询问。
酒吧老板姗姗来迟,望着被砸得稀巴烂的地方,地上还躺着几个小年轻蜷缩在地上龇牙咧嘴。
余夏慢条斯理整理了下衣衫,从茶几上跳下, 步履款款不紧不慢走过去踹了一脚陆建, 蹲下身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今天,我给你上的这堂课叫做穷, 就别出来随便显摆,羞辱人不是这样羞辱的。”
陆建唇角渗着几丝血液, 喘着气死死瞪着他。
“呜呜呜”
不远处有手机震动声。
屏幕上闪着爸爸陆程辉五个字,陆建伸手想抓起手机接电话,眼底闪过几丝阴狠,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告状。
余夏闲闲伸手将手机捡起来, 面无表情的接过手机“喂, 你好。”
“爸爸,我被人打了爸爸, 我被人打了”陆建疯狂吼叫起来,企图能让对方听见自己的声音。
“陆伯伯,您没有打错电话, 我是余向城的女儿余夏,”余夏索性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表情淡淡含笑“你的儿子陆建刚才在酒吧企图欺辱我, 如果你不想我爸爸也来介入这件事情,那么请三十分钟内抵达这里be酒吧,关于双方赔偿事情,我们一一来做个清算。”
声音含笑,可却没半分笑意。
她毫不犹豫掐断了电话,冷淡的望着地上瞪着眼睛震惊的陆建,笑道“陆建同学,你就好好准备跟你爸爸诉衷肠吧,我一分一毫都不会拦着你。”
在豪门圈子里,牵扯利益颇深。
在余家,她享有绝对的继承权,十有余氏集团将会落在她手中,可陆建却不一样,他出身就注定得靠争抢才可能夺得“皇位”。
然而,他现在连争抢“皇位”的资格都没有。
从地位上而言,他就生生差了她一大截。
容诗语坐立难安,抱着吉他忧心忡忡的望着余夏,咬着唇鼻尖酸酸的,有点想哭,可又不敢哭出来。
她,不是不需要朋友。
只是害怕被抛弃,被蔑视,没有人在危难时候递出手拉她一把。
“这位小姐,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砸烂的对吧,那咱们算算账,你该赔钱的还是要赔钱的。”酒吧老板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松了松,瞥了两眼站在旁边魁梧的四个男人,上前提建议。
余夏微微含笑“老板”
“是。”
“等人到齐了,总会有人赔偿的,你不用担心,”余夏站起身来,冲屡屡朝这边观望的客人们笑道“打扰诸位了,今天一切酒水我请客”
酒吧里或受到惊吓的客人们一片叫好,老板松了口气,差人来算砸烂物品的赔偿款。
二十分钟不到,一辆保时捷就停在be酒吧外面,从里面出来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眉头都快拧成个“川”字了。
助理跟在他身后,大步流星朝酒吧里走去。
拾掇过后的酒吧变得整洁了不少,陆程辉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袭白蓝条纹衬衫裙的少女,像是没看到陆建似的,朝她走过去,热络道“好久不见了,余夏侄女。”
见人来了,余夏站起身来笑了笑,“好久不见,陆伯伯。”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神疏淡清冷“请坐”。
余夏从十八岁那年就不爱笑了。
若是笑,也是遵循商场上“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法则,要她笑,就没什么好事。
地上的陆建挣扎着爬起来,站在茶几遍指着余夏控诉道“爸爸,她找人揍我”
“和陆伯伯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