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的较量才更加有意思。”李晟峰不顾费尔,自饮起来。
费尔嗤笑一声,脏话脱口而出,他将手机递到李晟峰的面前,“这是最近的股市,我已经明显的感受到咱们新成立的红橡木公司的股票最近有小幅度的增长,这并不是好现象。”
李晟峰依旧面不改色,“你终于有了一点经纪人的敏锐了,作为你的老师,我很欣慰。”
费尔耸了耸肩“多亏你的指导,但是我们最近的动作已经被人发现了华琛已经在缩减我这边的人手,至少目前的情况下,我们很被动”
李晟峰依旧保持着淡定的微笑“那可不一定,你大可不必要这么想。但凡没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是个悬念”
“况且,华琛活不过今晚了”
就在这时,老管家迈着沉着冷静的步伐向湛应连耳边小声说道“华琛的快艇靠岸了。”
费尔的眼中浮起了更深的一层的阴沉和焦虑。
李晟峰不慌不忙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的正好,湛,我们可以开始晚宴了吗”
湛应连向乐师们挥了挥手,音乐声戛然而止,女仆们纷纷从屋外赶来,撤走了餐桌上的甜点,管家抬手收走了桌布,拿出了一张纯白色生丝手工织锦的餐布,重新铺在了餐桌上。
脸上被烫伤的哑仆手肘上挂着刚用熨斗烫平整的报纸,走到了餐桌旁,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环球金融周刊放在了每个座椅面前。
此时,大门被打开,华琛冷峻的面容上挂着深深的歉意,“抱歉各位,暴雨挡住了我的步伐。”
他将手中的长柄黑伞在门外抖了抖,继而收起,挂在了小臂上。
费尔见到华琛后,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靠了靠,而李晟峰倒是丝毫不忌讳,大喇喇地迎了上去,“幸会,久仰大名,在下汤姆瑟维。”
华琛颔首,微笑回应。
湛应连扬声道“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用餐前,湛应连带领大家做了餐前祈祷“请怜悯我们,清除我们的罪恶,赦免我们的过犯;因你的名垂顾并医治我们的病弱。你是神圣的,恒常如是,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