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过冀王母妃。这就不得不让太后怀疑冀王的身世会不会和先帝有关。
所以为保荣华富贵,冀王听信门客之言,将王妃所出的嫡次子送入宫中。名为给还年少的平凉王做伴读,实则是送了一个人质入宫以示自己是绝对的安分守己。
贺清之本想着为了父王母妃,为了家族的安定忍辱负,甘愿成为人质也做好被欺压的准备。可他却不曾想过这昭仁皇帝竟喜好男风,不仅如此,折辱在他手中的年轻男子比比皆是。
所以他想逃走,却因此触怒了昭仁皇帝
想到这里,贺清之忍不住又握紧了双膝,黑衣少年连忙下跪担忧道“主子可是旧伤又痛了”
贺清之回过神,看着少年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才道“无妨,我吩咐你的事,可办妥了”
少年点了点头,却又带着疑惑道“主子为何要假做在战役中受伤如今被这轮椅所困,行动岂非受限”
贺清之忍不住扬起了唇角,果然这一世他同样做了这个局,所以阿九也问了上一世同样的问题。
他是假借与西岭国之战受创,导致他下身瘫痪不能人道,怎么做是为了掩盖早年昭仁皇帝加注在他身上的伤,这样倘若伤势发作不良于行时也可以坐轮椅出入宫门,他不必在避而不见惹人疑窦了。
“与其让他有机会怀疑我的身份,不如借着病痛好好歇一歇。”贺清之逐渐放松了身体,靠在轮椅靠背上,腰际的疼痛因此而有了些许缓解。
少年知道,贺清之之所以可以站,可以走,那是付出了长达五年的治疗与常人难以忍受的训练。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久站,更别提像常人一样赶路,更何况瞧着贺清之唇色微微泛白,他就担心不已。
当年的折磨令他落下残疾与一身病痛,更夺走了贺清之的尊严。
“王爷回了消息,今夜会在畅念亭与主子会面。”少年恭敬地回复道。
贺清之难掩心中的激动,果然平凉王还健在。上一世小皇帝的父亲他的小堂兄还未遭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