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一走,众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离索咳了几声,拎着扇子走过来,摸了摸虞星河的头,柔声说“小崽子,我只是让你去寻掌教或者咱们山上任意一个能打的来,你怎么把圣君给请来了”
虞星河说“可是咱们山上最能打的就是师尊呀,而且泛绛居是最近的。”
离索“”
此言有理,但还是该打。
离索拿扇子敲了敲虞星河的头,告诫“下次可不能这般放肆了,圣君繁忙,不该为这等小事亲身下山。”
虞星河抱着头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称是。
离索“你没寻到掌教吗”
“听说掌教亲自去闲云城求药,三日未归了。”
离索含糊点头,随手抚了一下虞星河的丸子头,优哉游哉走了。
虞星河被敲得脑袋一疼,瘪着嘴委屈地低头让牧谪给他揉。
牧谪不情不愿地摸了摸他的头,扫见他额头上好像还有道红痕,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
虞星河摸了摸,“嘶”了一声,眼泪汪汪地说“是师尊身边的那只白鸡”
“那是白鹤。”牧谪话头一顿,蹙眉,“是它啄的你”
虞星河被啄得委屈,点点头。
牧谪手一顿,还带着点奶气的声音仿佛结了冰,莫名有种小大人的架势“下次不要去找他了。”
虞星河茫然看他“找谁师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