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妆妆忙摇头, 暗中嘀咕,爬床来讨好的,不明显吗
面上却依旧温顺的笑, 樱桃似的红唇微微张着, 发间的珠钗掉的猝不及防,正好砸在宋延年的眉心,当即鼓了一片红。
顾妆妆急了, 想必是画眉故意绾松了些,这才弄巧成拙。她伸手, 按在那抹红肿处, 揉了揉,便听宋延年哼唧一声, 道,“原来不是打我一顿,是要谋杀亲夫。”
顾妆妆松手,改成捧着他的下巴,微微向他靠拢些,连连解释,“不是, 夫君你莫要胡思乱想,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害你,都怪画眉”青丝沿着香肩滑到胸前,堆叠成一团柔软拢在宋延年的耳边。
宋延年倒吸了口气,只觉得有什么在往耳朵里钻,软软的痒痒的,他不禁颤了颤,平躺在床上,两手捏着她的腰往上一擎,依旧憋着闷气。
“疼我”他笑笑,顾妆妆柔媚姣俏,粉腮似玉,水盈盈的眸子温软的望着宋延年,肩上的纱溜到肘腕,锁骨欲露不露,宋延年瞥了眼,拇指揉去,擦着小痣移到前怀。
手掌与那处很是融洽,微微一攥,几乎盈满不溢,他绷直了脚尖,慢慢屈膝将她送到身前,挑起桃花眼,手掌挪到她的肩头,“如何疼我”
顾妆妆见他松了态度,便知有戏,往下探着身子,让红唇凑到他脖颈,张嘴,轻轻啃了下,尖尖的牙齿摩擦着骨头,宋延年嘶的一声,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喉间水分霎时被抽干。
他用了力气,握住她的肩膀掰了上去。
“想糊弄过关”他可不想轻易放过她,寝食难安的护她周全,为了引出幕后黑手,做了局,隐忍克制月余,憋得浑身不通气,她倒好,一句轻飘飘的“脏”,将他扔进热油里滚了几番。
皮焦肉烂。
顾妆妆嗯了声,侧着身子避开他的推搡,径直朝着他左边的颈项伏了下去,她身上很香,宋延年忍得难受,力度便不觉消减。
顾妆妆挣开他的手掌,像猫遇到了鱼,先是喘了口气,接着绕过耳畔的碎发,吻在他的耳尖,将皙白亲成殷红,又啄的火热。
她的眼睛总是清醒,余光扫过宋延年涨红的脸,行动的愈发卖力。
宋延年太阳穴的青筋凸起,顾妆妆舌尖微微勾过,缓了音色,“夫君,放轻松,让夫人好生疼疼你。”
他几乎要炸了
宋延年闭上眼,后又猛地睁开,那人忽然停了动作,捧起他的手,举在唇边,先是蹙起眉心嗅了嗅,又掰直他的食指和中指,逐个亲了遍,哑着嗓音道,“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们了”
这
宋延年若是还能忍下去,他便不是男人
他如饿虎扑食,乍然起身,将她旋在身下,散开的青丝如同一片浓密的水草,铺满蚕丝软枕,雾气萦绕的眸子,隐着不易察觉的得意,宋延年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没出息,被她三两下撩拨起来,一时间将优势转为劣势。
他的眼睛通红,就像是捕猎前的猛兽,晶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顾妆妆,喉结上下滚了几回,嗓音哑的仿佛干渴至极,“还脏吗”
真是小气,顾妆妆暗暗咋舌,那夜不过嘟囔了声,他便记到现在,倒也真是冤枉了他,这样欲望旺盛之人,竟然硬忍月余也不去触碰陈阮,实属意志力坚韧。
她眯了眯眼睛,举起手拉着他的衣领,轻轻往下拉了拉,小声道,“夫君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不要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你便大人有大量,睡过今夜,全忘了吧。”
哼哼,宋延年被她扥到脸前,眼睛对着红唇,捏上那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