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祈砚没有当面反驳傅史德的话,他只说“我心里明白。”
傅史德一看他就是在敷衍,说道“现在你们刚结婚,正是关系需要稳定的时候,早些生下孩子才好。”
傅祈砚不喜欢傅史德这一套,为了所谓的贵族身份地位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才哪到哪,哪里就到孩子这步了。”
“不管到哪一步,这一步都不会错。小皇子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你们的关系才会更加牢固。不然万一你做了什么错事出来,小皇子要跟你离婚怎么办”
傅祈砚越听越无奈,只是今天本身就疲惫,不想再在这种事情跟他的父亲起什么争执。
傅祈砚道“我知道了,你至少也给我一些时间。万一小皇子不愿意,那岂不是离得更快”
傅史德一听傅祈砚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多说了,只最后再说了一句“那你也一定要抓紧时间,知道吗”
傅祈砚一点都不想知道。
这场婚姻就像是资源交换的圈套,他跟周岁寻都是圈套中的猎物,完全不能自行挣脱。
而他又比傅史德好不到哪里去,看到结婚对象就是周岁寻时,他想的第一件事也是周岁寻的特殊能力,他想要得到周岁寻的能力罢了。
在已经有了想要利用的事情之下,傅祈砚就很难再做出傅史德说的事,那样的话,周岁寻太可怜了。
走进他们的新房时,里面就只剩周岁寻一个,其他人都已经退下。
周岁寻换好了衣服,就乖巧地坐在床沿边上,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到来。
平心而论,小皇子是很可爱,傅祈砚的确喜欢娇娇软软的小美人,小皇子完全在他的审美范围内可偏偏那一身奶糖香像是警戒,始终在提醒着他,小皇子才成年,年纪还小,他不能因为有什么不良企图就真对着人下这样的手。
周岁寻坐在那里,目光落在他身上,叫他“哥哥。”
这么一叫,傅祈砚内心更复杂了。
最后在周岁寻的身边坐下,也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好,傅祈砚只摸了摸膝盖“我说”
“嗯”周岁寻已经有些困了,他今天的确太累了,声音都哑,但听到傅祈砚欲言又止后,立刻给予回应,“你要跟我说什么吗”
“今天一天都挺累的,今晚就早些睡吧。”
“好。”周岁寻应下。
就是他们之间想要表达的意思可能不是同一个。
傅祈砚是指单纯地睡觉,但周岁寻以为这就是大人在结婚之夜应该做的事不怪他想多,完全是因为这一个月来他听了太多这样的话,现在就等着一切按部就班地发生。
周岁寻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或许是有不情愿,或许也有害怕,只是都被自己用淡然压下去了。
毕竟要嫁给傅祈砚是自己选的,那么后面的结果都应该由他自己来承受。
周岁寻问“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虽然这种事情不应该由他为傅祈砚做,可今晚怎么都是新婚之夜,他应该要为傅祈砚做些什么。
结果傅祈砚听闻立刻拉住了自己的衣领,说道“不用,你不用帮我脱衣服。”
周岁寻不解,歪头问“为什么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了吗”
傅祈砚不知道该怎么说清,看了周岁寻良久,最后缓缓问道“你是怎么看待我们这一场婚姻的你喜欢我吗 ”
这可把周岁寻问住了。
他是怎么看待这一场婚姻的只因这一场婚姻是不得不做的选择罢了。
他喜欢傅祈砚吗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