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手揣在裤兜里,冲月老扬扬下巴“这周末我有假,我们去山上问问当地的土地神,看他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明殊拍拍裤腿“行,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月老啊,你应该打扮得仙风道骨点儿,学那些算命先生戴墨镜干什么”
月老痛心疾首敲桌道“你以为我想在他们眼里戴副墨镜装瞎子就是仙风道骨也不知道谁带出来的风气,我找到了非得打一顿不可”
哮天犬不知从哪儿捡了块石头“腿伸出来。”
明殊见了立马藏在月老身后缩成一团“你干什么”
“废话,现在哪个医院有半天就治到连疤都落了的水平”哮天犬不容反驳道,“快点,别浪费时间。”
明殊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咬咬牙壮士赴死般伸出腿,幸好哮天犬下手有轻重,只弄破了皮,没伤到骨头,不说走路,连跳舞都没问题。
唉,好都好了还要给自己来个伤,他太难了。
回去之后下午的录制已经完了,导演还刻意去探望明殊,见腿一点都不肿,立马心花怒放起来“你们去的哪个医院这效果,绝了”
他们做节目经常有个跌打损伤的,要是人人都能恢复得这么快,那损失都不用愁啦。
哮天犬维持着酷酷的样子“就那边的人民医院。”
导演顶着几根稀疏的头发,光光的脑袋散发着大大的疑惑“哪个医生跟我说说”
“随便挂的。”他们哪里去了医院哦,哮天犬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企图用冷漠的态度吓走导演。
“那太遗憾了。”导演莫名有些发憷,明明是个工作人员对他态度却这么差,关键他还不敢说什么是怎么回事
晚上的饭是郝看打包回来的,明殊装作还在疼的样子跳到桌边“谢了啊。”
郝看不忍心瞧伤口,他老觉得感同身受,跟自己身上痛似的“都是兄弟不说这些,你给经纪人打电话没有”
明殊掰开筷子,吴松知道了肯定要告诉荣川,还是别说好。
见他默不作声吃饭的样子,郝看就知道他肯定没告诉,愤愤道“你经纪人太不负责了手下的艺人都不知道关心”
袁展在玩手机,头也没抬道“一个经纪人手里有多少人,哪来的空挨个关心,能把那几个火的盯好就不错了。”
“你什么意思”郝看猛地站起身,“他现在是比不上那些人,但至少比你强,你有什么资格讽刺人家”
“你”袁展知道郝看不好惹,可他就是气,明明出去的时候一副动都动不了的样子,一回来就好了大半,他恨不得明殊骨头断了退赛才好
人都走了一个个还无休无止地谈论他,谁不知道谁啊,少了个强悍的竞争对手心里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
明殊本来不想理会他的,经他阴阳怪气一番内涵后,纸巾擦擦嘴拿出手机“喂松哥我腿受了点伤没事还能跳不用还是先把这个节目录完再说角色不角色之类的事吧。”
短短几句话,耳光般一个个扇到他脸上,明殊心道可惜可惜,不过瘾,还是正大光明吵架解气些。
郝看乐了,指着明殊大声道“看到没有经纪人只盯着那几个火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展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转身上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郝看朝明殊比个大拇指,明殊挑挑眼尾,继续吃起饭来,然而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明殊长长出口气,不好说话的那个人来了。
他起身道“我去厕所接个电话。”
郝看在他后面喊“怎么老是去厕所接电话怕那边的人闻不到味道啊”